李云兮腆着鼓鼓的肚子,感觉自己,如同复活了一般。回到“将军府”的路上,还不断回味着肉饼的美味。
一进府门,便看见左隐站在庭院前,背对着二人。
“父亲”李云兮跑上去,一把抱着左隐的脖子,却被他推开了。
“你呀怎么这么淘气”左隐本想生气,架不住李云兮的撒娇,怒火收了几分,“为父不在,你可没少淘气吧
“父亲,倾辰她知道错了”
“你闭嘴没问你。”左隐始终瞪着李云兮,“倾辰你自己说,你闯了多少祸”
李云兮哪里记得住这些,胆怯着摇着头,“不记得了父亲,别生气”
李云兮拿出自己招牌卖乖表情,抿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左隐。
“父亲,妹妹刚”左倾寒看出父亲的愤怒,紧忙上前陪着笑脸。
“你多什么嘴。”左隐此刻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左倾寒的话,“左倾辰,你跟我进来”
李云兮听见这个称呼,自知大事不妙,紧紧盯着左倾寒看。但却被左隐一把拉进大堂,门插上了。
左倾寒焦急的拍打着门,“父亲,您消消气,妹妹还病着呢”喊了几声,左倾寒趴在门缝处使劲听。
半晌,里面突然传来声音了。左隐大吼,“淘气包,你给我下来。”
“我才不下来呢”李云兮紧紧抱着房梁柱子,眼泪低落下来。
“房梁危险,下来”左隐焦急的躲着脚。
“那您放下手里的凶器,我就下来。”李云兮指着左隐手中的痒痒挠。
左隐看了看痒痒挠,瞥了她一眼,“你管的怎么这么宽,为父挠挠背,这你也管”说着拿起痒痒挠,在背上挠了挠。
李云兮吃的太多了,在房顶跳了半会儿,这阵儿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哇”一口脏物从房梁上流下。
左隐慌了,丢开痒痒挠飞身一跃,从房梁上抱下女儿,“怎么真病了”探了探李云兮的额头,确定不热才算安心。
“就是吃多了,又蹦了半会儿。”李云兮小声嘟囔着,“父亲您轻功这么好”
“废话你以为,为父这大将军的头衔是送礼来的”
左倾寒在门外听到父亲的笑声,这才舒了口气。左隐打开了门,回头看向李云兮,“你呀太皮了,去祠堂反省反省。”
李云兮来到祠堂,看四下无人,倚在案桌下打起盹来。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拍自己,睁眼一看是白桦,怔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少主,您怎么了”白桦轻抚着李云兮的脊背。
李云兮这才想到,白桦找自己必然有要紧事,收敛了眼泪,“没事儿,蜡烛熏的,你找我有事吧。”
白桦重重的点了点头,“属下发现醉花轩的异常,这些就是证据。”说着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打信笺。
李云兮翻看了两三封,张大嘴,“花旗国细作这怎么还有赵安贤呢他可是皇子我原本以为他只是为了对付太子,才跟那帮人勾结。没想到,他如此狼子野心。”
李云兮拿着信的手,微微颤了颤,将信放入自己怀中。
“少主,属下不能久留,您多保重,属下告退”白桦从窗口溜走了。
李云兮听见,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紧忙跪直了身体,装哭着擦拭着,硬挤出来的眼泪。
“别装了”
赵安皓的声音传进来,李云兮瞬间安心了,坐在地上,抓起贡品递给他,“吃吗”
“左将军真倒霉,左倾辰也淘气,只是没你胆子这么大。”赵安皓接过贡品,放回原位。
“我天性如此,改不了了。”李云兮撇着嘴咬了口贡品,直接吐了出来,“怎么这么硬呸呸”
“我现在算明白了,平阳王太不倒霉了,摊上你这个淘气包。”赵安皓说着来劲,冷眼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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