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两个人分开,元秀的眼睛愈发的明亮,傅婵娟欲言又止,停一停,还是问出来:“你真的要这样做?”
元秀笑眯眯纠正她:“我为你而这样做,以后别再埋怨我家世子,也别怪你家祖父,但凡再有事情,我还是帮你收拾你的王世子。”
傅婵娟还没有成亲,又和元秀不熟悉,闻言要啐,想到对方愿意帮自己,又忍下去,轻施一礼:“多谢,你的诗词是好的,你的主意也是可行的。”
元秀心头一跳,耳边眼前再次出现一堆歌伎舞伎,曼声而唱“绮梦”
她的面色微微的白。
傅婵娟没看出来,她曼声吟道:“东风东风,令妾楼头花红我很喜欢。”
元秀觉得心头有什么猛的落下去,吸气瞬间通顺,到这个时候她才想到刚才一直憋气,差点没把自己噎住,她深深再吸一口气,回应傅婵娟:“你放心吧,我一准儿帮你。”
和傅婵娟分开,元秀又气了一会儿,欠打的表弟,这笔帐一定好好的同他清算。
她陪客吃了酒出不少汗,客人们歇息时,元秀也回房换衣服净个面,还想借着这个机会去看看燕燕和绿竹。
房里有留守的丫头,净面水和衣服早就备下,元秀回来就开始更换,年青不觉得陪客累,接过黄英送上的茶水呷几口,就要放下来。
“嫂嫂,”
“婶婶,”
“大姐,”
房外传来呼喊声,喊嫂嫂的是宫里出来的小皇子,喊婶婶的不用问了,是诸王府里的小小子们小姑娘们,元慧一手抱一个皮球,带着同样的满头汗水站在最后。
元秀立即笑脸相迎:“你们都没睡吗,在我这里睡会儿?”
“不好不好,我们只是来要果子,大个儿的鸭梨,我还要大块儿的甜藕,”小小子们摇着脑袋道。
唐泽膝下最小的孩子,小公主玉静笑嘻嘻:“姑祖母说婶婶管家,你得跟着我们,否则我们找谁要东西?”
“对啊,”奶声奶气的帮腔出来一堆。
元秀好笑,原来她不是借着慧姐的颜面这就得到孩子们的喜爱,而是孩子们实在聪明,认得清谁是能讨吃喝的当家人。
她被孩子们带走,路上遇到理王府的惠安郡主向她道歉:“诵哥弟弟说敬安回家去了,他也不进来了,表哥书房里比武呢,诵哥看的走不动,他说下回请客别再请敬安,他就进内宅。嫂嫂别理他,我们都很喜欢敬安。”
元秀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再次说到肃王府的敬安表妹:“我让人收拾好吃的给敬安送去了,等你回家去,让诵哥也不要放在心上。”
惠安郡主还是道:“他人儿小脾气却大,嫂嫂这就算知道他,以后也别理他。”
“我只想他能进来和慧姐玩会儿,慧姐明天上学去,和诵哥在一个学里,慧姐女婿留根也在那个学里。”
惠安郡主向着带着小小子们在远处奔跑的慧姐看看,神秘的压低嗓音:“慧姐是个斯文的,还是别认识诵哥的好,上学也不必理他,诵哥时常在学里打架,我常说他一定欺负别人,哪天遇到个厉害的,反而把他打了,让他吃个亏,那才好呢。”
嗓音越压越低:“只是母亲不爱听,其实我很爱说。”
元秀同她笑了笑,再道:“我看未必,诵哥也许在学里帮着别人,回家去看起来像打架,其实不是。”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好了,就怕不是。”惠安郡主对自己弟弟全无自信,继续说的摇头晃脑。
“婶婶,你跟上来没有?等下我们还要吃糖,你别走远。”小小子们跑的快,扬手叫着。
这个下午元秀就没能去看燕燕c绿竹,燕燕c绿竹也能理解,她们午后睡了会儿,燕燕再次发现自己隔床香的病根儿还在,她香甜一梦醒为,暮色黄昏夕阳艳红,其它的人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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