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屋里隐约传来呜咽的抽泣声,让云兮怔愣了片刻,起身推门进屋。
月光还不错,勉强能看到屋内的情景。扫视了一圈,就看到了窝在墙角已经睡着的两人,叫徐宁的男孩好似是做了什么噩梦,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呜咽的哭着。
小女孩徐容也没好到哪里去,皱着眉头整个人缩成一团。
应当是白天吓得狠了。
叹了口气,云兮也没叫醒他们,轻手轻脚的把人分别抱上床,再用稻草盖了盖刚5月份,夜里还是挺凉的。
白天让人留下来的时候也没想太多,现在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独来独往惯了,本来也就不大喜欢跟
人一起,更不会照顾人。这么小俩孩子,她哪会带
更何况,她现在要什么没什么,这俩见她又跟见鬼似的,吓都得吓够呛。
头疼。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凑合也就凑合了,过一天算一天。
多俩小孩,吃的得多准备点,被褥得搞两套,床得再加张,衣服也得有换洗的,这晚上黑漆漆的也不行,得准备火折子c蜡烛,如果做饭的话油盐酱醋锅碗瓢盆也得有
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想着需要的东西,更糟心了。
再去干一票吧又不现实。
平日里村民多数都在家里,就算不在也有邻居,她要是敢翻墙偷东西,以这些原住民的武力值,分分钟教她做人。
还是得自力更生啊
翻了翻背包,把白天收的半干不干的衣服拿出来,在屋外找个地方晾着。回来反锁好门窗,把中午吃饭的桌子放出来铺了些稻草上去,和衣躺着,就这么翻着论坛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腰酸背疼。
“大人,您醒了。”
怯生生声音让云兮扭腰的动作顿了一顿。
扭头看去,徐容手里捧着手帕,徐宁跟在后面艰难的端着半盆清水,两人的衣服都已经换成了简单干净的模样,一副心惊胆战又乖乖巧巧的样子。
这俩人竟然没趁机偷跑
云兮默叹口气,接过水盆道:“你们不用做这些。”
徐容闻言手一颤,瞬间跪倒在地:“大人不要杀我们,我可以伺候大人。”
徐宁手足无措也跟着跪了下来。
云兮心塞无比:原住民眼里“叛神者”的形象究竟得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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