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身边的方老就是再蠢怕是也会察觉不同寻常,对白卿言有所防备。
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白家便也没有时间再静静蛰伏,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
白家上下可都得防着大都城方向,还有远在大都城的白锦绣若是真的有一天纸包不住火,哪怕是硬抢也得将锦绣和望哥儿还有秦朗抢出来,此事锦绣心里想必也有数。
“刘叔此刻就要辛苦你去一趟牛角山,纪庭瑜训练的将士,在牛角山中已经怕是已经藏得浑身长毛了这一次便是他们历练的时候”白卿言立在案几旁,手指轻扣檀木桌几。
刘管事颔首,又问:“全都带上吗”
“全都带上此次机会难得,也得看看纪庭瑜的成果如何是否能和虎鹰营匹敌”白卿言语声里尽是杀伐决断,没有丝
毫犹疑。
“可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刘管事有些担忧。
白卿言摇了摇头:“全渔走的时候我并未告诉他我会带走多少兵力朔阳这些年积攒了多少家底,明面上让太子知道的就不少,我带走的越多太子对朔阳的戒心就会越少,等我走后,朔阳的兵还需要刘叔和白卿平商议,调出一部分去牛角山若是将来真的有那么一日,或许牛角山的藏兵才是能解朔阳之危的奇兵”
“大姑娘放心此事我一定妥善安排”刘管事朝白卿言拱手。
白卿言回拨云院时,瞧见母亲董氏正坐在等下为她将护心镜缝得更紧实,白卿言立在垂帷之下,望着一边垂泪一边为她缝护心镜的母亲,鼻头泛酸,她平静了下心绪,才抬脚走进来,唤了一声:“阿娘”
董氏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的眼泪,转过身假作看不清的样子,对着高几上的烛火瞅了瞅那护心镜,拭去眼泪,这才转过身来,垂着通红的眼眸,平静将针线收尾,道:“都商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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