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做什么?”她站在原地瞧着他,始终是保持着自己原有的姿态,不愿意跟莫聿寒低头。
“你是因为围巾的事儿在跟我吃醋?”莫聿寒看到了衣柜的围巾,联想了一番,这才想起反常。
就为了这事儿闹了这么久,时初自个儿都不愿意提了。
“莫总是误会了,我并没有在吃醋。”
“那这样说来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缓缓地朝着时初靠近,眸光里好像在闪烁着火苗。
时初不喜欢被莫聿寒这般盯着,仿佛自己是他的猎物,随时都会被他一口吃掉。
“我倒是不曾想到,多年前的一
点心意,倒是成全了你们,戴着款式相同的围巾一同出现,倒是还有种别样的温馨和浪漫,是我所不能及。”时初看似语气轻松地说着,实则浑身僵硬,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虚浮。
她是误会了莫聿寒,以为他将她亲手赠与的物品,给了其他的女人。
但是现在这样,他们两人一人一条,还真是很别致啊。
“雪儿的围巾是她亲手所织,我没有权利阻止,而这条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意义非凡,自然是不能丢,你所说的成全,我不知何意。”
时初一听到莫聿寒说的定情信物,顿感脑袋发涨,至于他说的什么也听不清了。
“当时送你不过就是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好,算不上什么定情信物!”
“倘若只是为了报答,那又为何如此在乎,况且,还是这种贴身之物,不是定情信物,又是什么?”
什么话被莫聿寒这样解释起来,还真的是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随你如何想。”
“那你便是承认了。”
“你转移话题的功夫,可真生硬。”
看起来,似乎是时初在转移注意力。
莫聿寒见着她白皙素净的脸蛋迅速涨红,唇边不自觉地勾着笑。
不管时初变成什么样,她一紧张还是会脸红,改都改不了。
她能如此在乎,能为这件事情发这么大的脾气,对莫聿寒来说更值得高兴。
因为恰恰说明,时初是很在意他才会如此,倘若不在意,又怎么会介意。
时初见莫聿寒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心里顿时觉得别扭极了,“你笑什么?”
难道她看起来很可笑?
时初手掌捂着发烫的脸颊,皱了皱眉。
“承认你担心我被别的女人抢走,不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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