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士绅百姓逃往阮氏辖地。土地是肯定够分的实在不够迁徙一些广南百姓迁往人口空虚的河北。”
“是。”孙传庭表示明白。
赵瀚又说:“迁去广南的士卒家属一百户编为一组在广南村庄与当地百姓杂居。让这些村庄的广南百姓受其影响学会说汉话。同时也向当地百姓学习掌握当地农时。那里气候不同如何种粮食也有些差异。”
赵瀚为了彻底融合广南省此番下了大力气耗费的钱粮不知何时才能收回来。
他没有任何道德负担甚至大同士卒也不会有道德负担。
因为站在越南百姓的角度大同军反而是去解放他们的。那里的内战已经打了几十年底层人民惨遭盘剥处境跟明末百姓没啥两样。收缴士绅土地分给农民只要完成土改民心就可尽归赵瀚越南士绅想闹都闹不起来。
说实话在中华文化圈里各国百姓都差不多。
农民想要翻身全靠土改政策。包括后来的日本、韩国能够在战后迅速发展也是土改打下的底子。
谁来领导日韩土改?
当然是那位五星天皇!
赵瀚勉励道:“诸卿广南偏僻就有劳各位了。以六年为期限只要广南安定诸位必可直入中枢!”
“臣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众臣连忙作揖。
除了张家玉其他几个都归附赵瀚较晚而且他们年龄也不小了。在广南苦干六年是他们快速升迁的捷径只要脑子不傻都会做出正确选择而不是只知道在安南捞钱。
这些官员前往广西、云南边境那里还有中低层官吏在等着。都是各地政绩考评优异者承诺给其更快的升迁速度就算病死在广南也有高额抚恤。
众人还没离开紫禁城就在半路上聊起来。
张家玉问道:“这广南话跟广东、广西话差别大吗?若是都听不懂恐怕很难施政必须仰仗当地官吏。当地官吏贪腐百姓深受其害而不能言我等坐在衙门里又如何得知?”
孙传庭说:“去了广南当务之急就是学会说土话否则必受那些官吏蒙骗。鄙人在台湾时亦学过当地土话如此才能跟土著打交道。”
“确实如此。”史可法也在台湾当过官。
张煌言说:“这广南官府的架子恐怕一时半会搭不起来。主要还是省府州县的汉官难以管到村镇的百姓。甚至就连当地士绅造反恐怕也得闹大了我们几个才会知道。”
张家玉说:“诸位同僚陛下虽说要快速土改但咱们还得因地制宜、因地制宜。以一年为期限学会说土话至少要能听得懂。再以一年半为期逐步理顺省府州县镇村的各级官府。”
你刚才怎么不说?
众人表示无语。
张家玉尴尬道:“觐见陛下时鄙人踌躇满志。可此时被风一吹脑子又清醒了些。越想越是不对偌大一块地盘人生地不熟的政令都搞不通畅如何能够立即进行土改?我回去便写奏疏恳请陛下把广南土改推迟一年半载。”
孙传庭说:“在土改之前可摊丁入亩。广南士绅必然阳奉阴违如此就有十足理由推行土改。”
此言一出众人称是。
不是我们非要搞土改而是你们这些士绅居然不服从摊丁入亩的政策。
张煌言补充道:“推行摊丁入亩时还应制定田租限额不让士绅把赋税转嫁到佃户身上。如此广南士绅必定勾结官吏我们再顺手把本地官吏也整肃一通。”
这些人全都出自地主阶层他们太了解士绅的尿性了。
孙传庭、史可法都是北方人家乡被打得稀巴烂。他们不反对土改政策因为赵瀚就算不分他们的田产只需将抛荒的土地交给农民开垦士绅们一个个就没法招佃耕种。
张家玉、张煌言倒是南方人家里都被分走了田产。已经失去的无法再拿回来除非他们起兵造反。既然自己被“坑”了那就去坑广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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