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8、于连 七(第2/3页)  默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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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嫌疑人吗?”

    骆闻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费渡毫不在意地一摊手:“那你最好对我客气点,我不是嫌疑人,刑事传讯也没有强制性,我不高兴了随时可以走。”

    “哦,”骆闻舟把笔一放,“还得先哄你高兴是吧?那行,你说吧,怎么哄,我是现在给你唱首歌,还是出去给你买袋糖?”

    头一天晚上刚被陶警官发了奶糖卡的费渡:“……”

    窗外疾风骤雨打得窗棂一阵乱响,屋里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对坐无言。

    过了一会,骆闻舟可能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幼稚,嗤笑一声,他抽出烟盒,在桌角

    轻轻一磕,正要点。

    “介意,”费渡在旁边不问自答地开了口,“我最近有点咽炎。”

    骆闻舟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要是哑巴了,就离世界和平不远了。”

    不过他还是把打火机放下了,拿着没点的烟在手指间转了几圈:“张东来说他前天晚上大约八点左右,在承光公馆门口接到你,直到半夜你才离开,这期间都可以给他作证。”

    “我不到八点的时候到,零点十分离开。两个时点确实都和他打过招呼,”费渡淡淡地说,“主人安排的活很‘丰富’,如果说他一直在我视线范围之内,那是不合逻辑的,说了你也不会信。”

    骆闻舟手欠地撕着烟纸:“为什么,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鬼混吗?”

    费渡手肘撑在桌上,略微前倾,一股被雨水扫过的、带着潮气的古龙水味丝丝缕缕地扑面而来:“因为我不喜欢和别的男人共用伴侣——骆队,你再问这么无聊而且假纯的问题,我只好跟你告别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讲究,”骆闻舟眼眉也没抬,公事公办地嘲讽了一句,又说,“也就是说,你不能证明张东来当天在承光公馆没有杀人。”

    “我不能,不过有人能,需要的话,我可以让那天晚上接触过他的所有人在两个小时之内赶过来,一人一个手包应该够她们跑腿费了。”

    骆闻舟把笔尖在桌上一戳:“你是在暗示我,你们打算用财色交易伪造人证?”

    “怎么,几个小模特做伪证,诸位精英还会担心自己审不出来吗?”费渡摇摇头,“不,我在告诉你张东来为什么不可能是凶手。”

    费渡重新靠回椅背上,与骆闻舟拉开了距离,拖着他特有的懒散声调说,“如果是张东来,亲自手显然是不明智的,他完全可以找人把那个死者绑回去,非法拘禁也好,秘密弄死也好,反正西区到处都是流人口,每天都有无数人不告而别,一个人就此消失,没人会发现,就算报警也没人会理睬。”

    骆闻舟听了他这番目无王法的言论,手心无可抑制地痒了起来,很想把姓费的人渣拎起来暴揍一顿,好悬才忍住了,笔尖戳破纸面,“嘶拉”一下,留了一条怒气冲冲的口子:“杀

    人犯在手杀人的时候通常是不‘明智’的。”

    “哦,你说激情杀人。” 费渡顿了顿,“死者身上除了被打晕的那一下以外,还有其他钝器伤吗?”

    骆闻舟:“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听起来答案是‘没有’,”费渡用一种相当冷静的语气说,“激情杀人,凶手的情绪是爆发式的,怒气一瞬间上升至顶点,之后一般也是爆发似的发泄。一个晕倒在地没有反抗能力的受害人,脑袋应该被砸成烂西瓜才对——勒死?”

    他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指尖撑着下巴,笑了起来:“勒死对方,是一种细水长流、享受式的杀人方式,有时候甚至会带上一点‘那方面’的意味。一个渴得嗓子冒烟的人,肯坐下来细细‘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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