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婆子闻着饭菜传来的香味，看着卖相很好的三道菜，伸手拿起了筷子。

    花语等妹妹写完了，替她收起笔墨纸砚夸奖道：“不错，进步很大，字写的比以前好看多了。”

    花灵听着姐姐的夸奖还有些不好意思。

    花语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望着已经开吃的姜婆婆道：“今日我们就厚脸在你这蹭炖饭，还忘姜奶奶不要嫌弃。”

    姜婆子夹了一块豆腐言简意赅道：“吃！”

    花语得到她的许可这才领着妹妹上桌吃饭。

    饭桌上两姐妹有说有笑的很快就把气氛带动了起来。

    姜婆子看着吃的很香的两人，再加上今日这饭菜合她胃口，不知不觉就多吃了几口，等放下筷子时，她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撑了。

    三人吃了饭，花灵自动的收拾了碗筷端进了厨房。

    姜婆子喝着茶看着她。

    “花灵识字？”

    “嗯，不光花灵识字，我们一家人都识字，我阿爹以前读过私塾……”

    花语把家里的情况简单地给她说了一番。

    姜婆子听闻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这穷人最怕的就是家里人生病，更何况一病就是十来年了，不过听她的讲述可以感觉到她家虽生活穷了一点，但弟弟妹妹乖巧懂事、父母慈爱，过的挺幸福得。

    “你之前给我说打算送弟弟上学？”

    “嗯，今年赚的钱，应该可以供一个弟弟上学了，我想着大弟身体比着以前好了很多，再加上他已经十二不能再耽误了，就打算先送他来上学，我大弟极其的聪明，想来私塾里教的东西难不倒他，等他学会了晚上再回去教弟弟妹妹，这样明年小弟再上学估计就没有那么吃力了。”

    姜婆子到没有想到她小小年纪的对将来的日子就已经规划的这么清楚了，她感慨万千的同时提醒道；“读书可是个极其辛苦的事，身子不好的人恐怕撑不住。”

    “我知，我先这样计划着，等秋收后再视情况而定，如果这两个月大弟都不再犯病，身体也是一日比一日好的，那就按计划实行，如果他的病有所反复的话，那就让小弟读。”

    姜婆子听闻也就不再多言。

    花语看妹妹已经打扫干净厨房道：“中午做的饭菜还有剩的，我放在了锅里，晚上你和姜爷爷热热就能吃，我就先和妹妹回去了。”

    姜婆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花家姐妹离开后，姜婆子只觉得院里突然冷清了很多，她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有些落寞的坐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院中突然传来一阵‘嘎嘎’声，她回过神来，看着那两只鹅，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了许多。

    就在花语领着妹妹出城之时，虎威镖局后厨，孙焘看了一眼认真劈材的妹妹，对一中年男子道：“杨大哥，我这妹妹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我会多照看她一点得。”

    “那就先谢过杨大哥了，我这妹妹这些年没有吃过苦，心思单纯了一些，我送她来的目的，就是希望她能吃吃苦，明白生活的不易，所以只要不是涉及生死的大事，杨大哥不必插手。”

    杨智听了这话看着他道：“你可就这一个妹妹，当真舍得看她受人欺负。”

    “现在吃点苦，以后才能少受点罪。”

    杨智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还真是一好哥哥。”

    孙焘笑了笑道：“已经中午了，走，咱们出去吃酒去。”

    孙蛮仰头看了一眼离开的哥哥，不由地红了眼眶，想着阿爹与她说的那些话，她再一次举起了斧头，重重地劈了下去。

    孙焘送走杨智后，闻自己身上酒气有些重，回了狗儿胡同，他睡了一觉又换了一身衣服，拉着一架车的货拐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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