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说:“我不止喜欢公然,我还喜欢过巩俐,喜欢梅婷,喜欢毛阿敏,管用吗?如果我喜欢谁就去追求谁行吗?”
白瑞德长出了一口气:“所以说我那句话并没有说错。”
薛家良指着他,说道:“错了,你完全说错了!照你这样说,如果巩俐将来遭受情变,她的男人是不是可以跟全天下爱慕她的男人说,我辜负了你们大家的付出和牺牲,是这样吗?”
“我说不过你!”白瑞德气恼地说道。
“这不是说得过说不过的问题,是性质问题,公然是出类拔萃又有爱心的姑娘,这样的姑娘没人不喜欢,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你能跟所有的男人说,我辜负了你们?”
白瑞德尴尬地看着他,说道:“老薛,你何必因为一句话这样跟我较真呀?”
薛家良瞪着眼说道:“这是原则问题,我必须较真!”
白瑞德端起酒杯,说道:“你爱怎么较就怎么较,反正我没有恶意,你不要多心,我非常清楚,你所做的一切,完全是为了我和公然好,为了我们能在一起,当初是,现在也是,所以,我恨不起来你,你是好哥们,是君子。”
薛家良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不要认为你恭维我了,我就不骂你了。”
“随你便吧。”白瑞德说着就喝了一口酒。
薛家良说:“我没你那么洋派,光喝酒不吃东西受不了。”
他说着就冲远处站立的服务生招招手,等服务生走近后他问道:“你们这里除去咖啡和酒,有什么可以吃的吗?”
服务生说:“有爆米花、锅巴、开心果、腰果,蚕豆、薯条、炸鸡翅、炸肉串……”
薛家良说:“好了,你别背书了,一份薯条,一份炸肉串。”
这时,郑清急急忙忙走了过来,他看见薛家良就咧着嘴笑,随后跟薛家良抱在一起。
“薛哥,想死你了——”
薛家良说:“我也想你们,你刚才干嘛去了?”
郑清说:“我刚才去看了一下芳芳,给芳芳带了点东西。”
“芳芳不是跟你在一起住吗?”
“现在不了,她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市区一所艺术幼师学院担任舞蹈老师。”
“上班了?什么时候的事?”
郑清看了看白瑞德,说道:“是瑞德哥帮的忙。”
“她正式毕业了吗?”
郑清说:“她其实去年暑假就毕业了,一直在校舞蹈班给老师当助教,学校解决不了编制,瑞德哥哥就找了朋友,把她安排到宝山区一所幼师学院。”
“这个地方有编制吗?”
“有,已经办下来了,前两天成为正式教师了,所以我给她买了个礼物送过去了。”
薛家良回头看着白瑞德,说道:“这事办得不错,来,我敬你。”
白瑞德白了了他一眼,跟他碰了杯。
这时,服务生给郑清拿过来一只酒杯,郑清分别给薛家良和白瑞德满上后,才给自己倒了一点点。
薛家良看着郑清,问道:“芳芳的嗓子……”
郑清说:“年前又做了一次手术,非常成功,恢复了很快,她现在已经完全能应付正常教学了,只是时间长了容易哑,好在她的舞蹈课大部分时间都是用肢体表达,说话不是太多。”
“那真是太好了!”薛家良由衷地说道:“将来在找个合适的人家,我看芳芳就没后顾无忧了。”
白瑞德说道:“她哥哥目前不许她找对象。”
“为什么?”薛家良问道。
郑清嘻嘻地笑着说:“是因为她哥哥还没有对象。”
“你算了吧,你没对象就不许妹妹找对象,这是哪里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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