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等一会儿,你用避水魔珠,我带你在海底玩,好吗?“
“好。“
“傻儿,将来你一定跟我到我们家玩,行不行啊?你救了我的命,我会让我父母答应的。“
“行。“
“要不我们还是捕两条鲅鱼,我们回家一起做鲅鱼饺子吃,好不好啊?“
“好。“
一会儿这样兴高采烈地叫着,一会儿又会有些伤感。
“傻儿,如果我回家了,你会想我吗?我肯定会想你的。”
“会的。“
“傻儿,将来不许你有别的人做姐姐,只能是我,听见没有?”
“听见啦。“
霓罗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舢板靠近那个海湾,她既为能和田宁单独在海上过一天而兴奋,又是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
“傻儿,傻儿,你在听我说吗?你,你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不对?“
霓罗抱着田宁的胳膊,仰头看着田宁,一双杏眼水灵灵地,好像世界都不存在了似的。
田宁如何不知晓霓罗的感情。
感受着霓罗那软在自己身上的娇躯,真想好好抱抱她;看着她那吹弹可破的俏脸儿,也真想亲亲她。
但是自己知道,在这个界面,自己如此弱小,将来充满不定,而霓罗的身世绝对很不简单,他不想过早地纠缠着霓罗,那样自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怎么谈得上去保护霓罗。
想了想,田宁有了主意,可以把霓罗从这卿卿我我中拉出来。
“霓罗,你知道吗,按照曲牌的韵脚和平仄写诗填词,那是比较传统的风格。
有些词句上口、意境优美的诗,反而能更充分地表达感情。我给你朗诵一首,你想听吗?“
“想,只要是你吟诵的,你写的,我都想听。“
舢板来到了海湾的中心,田宁放下摇橹,和霓罗坐在船尾,任由舢板随着微波轻摇着。
田宁那舒缓的声音,吟诵了起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你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
霓罗已经抱着田宁,头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泪流满面。
田宁心疼了,用手为霓罗抹去眼泪儿,“傻丫头,又要哭花脸了。“
“扑哧“,霓罗哭着哭着被田宁逗笑了,出来了个鼻涕泡。
“你看你个傻丫头,也不知道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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