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有这个意思,您怎么还上纲上线了?路一鸣不由得很沮丧,平时那个对他疼爱有加的母亲哪里去了,怎么现在只要是关于戴宁的,简直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你……路母仍旧唠叨个不停。
这时候,路父却是发话了。;老伴儿,你少说两句吧,戴宁的工作问题,怎么样也要给她时间考虑一下,再说她手头上的工作也要找到合适的人才可以,不要太着急了!
听到路父的话,路母才算是不说话了。
戴宁抬眼望着路父,他说的话很明确,虽然不似路母那般急切,但是态度也很明确:那就是戴宁必须得辞职,这事没有商量。
这天晚间,戴宁穿着睡衣坐在床前,满脸的愁云。
虽然她很爱路一鸣,想要和他长相厮守,但是她也不想放弃工作,在家里做家庭主妇。
可是路家父母的意思很明确,她大概是很难让他们改变初衷了。
路一鸣推门进来的时候,看的就是坐在床边发愁的戴宁。
;还在为辞工的事情发愁?路一鸣上前握住了戴宁的肩膀。
闻言,戴宁便拧眉道:;一鸣,我不想辞掉工作,可是爸妈的意思我看很坚决。
看到发愁的戴宁,路一鸣的眼眸中充满了心疼。;不用担心,我明天再去和爸妈说一下。
;我看他们很难改变主意了。戴宁对于路一鸣的劝慰不报什么希望,毕竟她也不想让路一鸣因为这件事情和父母起什么冲突。
;那也说不定,我想我们不如就先拖一拖,反正爸说了你辞工作也需要时间,过一段日子,也许他们就会改变主意了。路一鸣提议道。
听到这话,戴宁只好点了点头。心想:也只能先如此了。
这一夜,戴宁睡得很不安稳。
翌日,戴宁和路一鸣便分别去上班。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在路家的饭桌上,路母又旧事重提。
;戴宁,你辞工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想杂志社里有很多人,也不差你这一个吧?应该有许多人可以接替你的工作。路母望着戴宁,态度很是坚决。
听到这话,戴宁抬眼迎上路母的眼光,却是无言以对。
好在这时候,坐在戴宁旁边的路一鸣帮戴宁说话道:;妈,戴宁现在是一个栏目的主编,杂志社的工作有连贯性,很多专访和稿子都是她负责的,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她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听到这话,这次路母倒是没有再坚持,而是道:;我们路家人的确要善始善终,既然如此那就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想半个月的时间总可以了!
说完,路母便低首吃饭,不再讨论此事,意思很明显,下个星期戴宁是非辞职不可了。
戴宁低首吃着碗里的饭,味同嚼蜡。
而一旁的路一鸣看在眼里,却是将眉头蹙在了一起。
几天后的一天,戴宁刚刚洗完了澡,看到路一鸣不在屋子里了,便走出卧室想去找,不想却是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
戴宁不由得一蹙眉头,然后走到楼梯口,仔细一听,却是路一鸣和路母的声音。
;妈,您为什么这么专制非要戴宁辞职呢?她是一个有文化的独立女性,不是旧时代的妇女,再说她的工作也很高雅很正经,为什么就是不让她出去工作呢?路一鸣的声音有点激动。
而路母的声音也很激动,甚至已经竭嘶底里。;一鸣,以前你多孝顺,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自从你为了娶她开始,你就屡次顶撞我,我们本来不同意你和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无奈你坚持,我和你爸也只能勉强同意,可是她现在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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