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两个字,让婧煊公主迅速回神,她这可不是病啊,而且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一靠近宴云腾就会这样。
可是这样的事情,若是被宴云腾发现,自己的脸还要不要了?所以急忙阻止道:;不用叫太医,我,我真的,没事。
然而宴云腾显然不相信婧煊公主的话,不赞同地说道:;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太医就在将军府,随传随到,又不耽误时间。
婧煊公主立刻离开宴云腾的怀抱,直接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目光有些闪烁地说道:;真的,没事,我们还是快点看礼物吧!
宴云腾有些神色莫名,又不放心地试探了一下婧煊公主的额头,嗯?似乎真的没有刚刚那么热了?那是怎么回事?
再低头看看自己,难道是他的问题?可是自己什么都没做啊?他们是夫妻,亲近一点有什么关系?他又没想做什么。
不过婧煊公主那边,已经开始介绍起礼物来,宴云腾便暂时把这件事情丢开,开始分礼物了。
婧煊公主之前为了宴云腾,对宴家的人,都进行过一些了解,但那些了解真心有限,而且她也不能做得太过,那样会让宴家的人起疑心,会以为是谁要针对他们呢。
宴云腾和婧煊公主,用了很长时间,才把礼物分配好,并且一一写明,免得明天弄错。
晚上的时候,婧煊公主又喝了一碗苦苦的汤药,偏偏这药喝过之后,还不能吃蜜饯来缓解缓解,犯忌,只能多喝水,去去嘴里的苦味儿。
看着婧煊公主苦得,都要皱到一起的眉眼,宴云腾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亲自给她倒了杯温水,;快点好起来吧,这样就不用喝苦苦的药了。
婧煊公主接过水杯,一口气把水喝干,这才感觉好点,可嘴里依然是苦的,这个时候,将军府里的下人,抱着被子走进来。
并且迅速地把床榻上的被褥换掉,这是宴云腾一早出门的时候,吩咐下去的,下人们紧赶慢赶做出来的。
虽然将军府里,不至于连新被子都没有,但那些新被子,按照现在的话说,都是客房用品,自然不能给宴云腾和婧煊公主用。
何况婧煊公主身份高贵,不管宴家的人,愿不愿意接受她这个人,都得按照公主的待遇准备。
然而被苦药折磨的婧煊公主,在弄清楚这些下人,是在做什么的时候,当即走过去阻止道:;你们做什么?
换被子的丫鬟立刻停了手,规规矩矩地回答道:;是大少爷今天吩咐做的新被子。
婧煊公主有些不满地看着宴云腾说道:;昨天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怎么还做新被子?
宴云腾挥手让两个丫鬟下去,看着她们出去,并且把门关好之后才说道:;虽然你说不需要,但是这卧房里只有一套被褥,你是还准备让我去睡书房吗?
;呃……婧煊公主立刻说不出话来,然后脸颊又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宴云腾轻轻用拇指和食指摸了摸下颚,他好像有点明白,婧煊公主;发烧是怎么回事了!似乎是和自己有关啊!
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姑娘家都这样?还是只对自己喜欢的人这样?没有什么感情经验的;老男人,有点弄不清楚状况。
不过弄不清没关系,多试验几次不就能确定了么,于是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宴云腾忽然把铺开的被褥又卷起来,边卷边说道:;那我把新被子拿走,去睡书房了。
宴云腾的动作很迅速,似乎三两下就把被褥叠好,抱在臂弯里,准备向门外走。
婧煊公主急忙拉住宴云腾的手臂,脸红红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hel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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