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到现在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十二年的守护与陪伴,抵不过盛昭远短短几个月的交集!
这个问题几乎在每个深夜里侵扰着言臻的理智和思绪。
所以在眼下这个时候,难得和殷荨在一起说话。
于是言臻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问的。
殷荨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所以在言臻发问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
“我给不出答案,可能这就是命。”
言臻嗤笑,笑容里多了几分悲哀与无奈。
“糯糯,你连个解释都不给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变得这么一文不值了吗?”
他上前一步,将殷荨逼在墙角,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言臻眼尾泛红,宛若天边的云霞,他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殷荨雪白的脖颈之间。
吻火热的落下。
殷荨没有避开,不是不避开,而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你给我下了什么?”
言臻在她耳边轻声说:“下了什么不重要,如果世界上又降头就好了,我一定对你动手。”
他的手捧起殷荨的脸,双目痴迷地看着他,语调里也染了些危险的狠意和决绝。
既然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至少她的身要在!
狂想宛若疯长的蔓草,一旦起了苗头,就一发不可收拾。
言臻看着殷荨近在咫尺的眉眼,疯狂的眼神若席卷而来的龙卷风。
卷走他所有的理智,卷走他所有的体面,只剩下光秃秃的地皮,上面
每一寸都是对殷荨的思念。
言臻抱着她,说:“小时候你最喜欢花花草草,还有蝴蝶,颜色越好看的你越喜欢……”
他莫名说到了小时候的事情。
有些事情殷荨自己都记不清楚,言臻总是能一五一十的表述出来。
他接着说:“你以前问我,怎么样才能留住那些美好,我那时候的回答是万物都有凋零的一天,没有谁会一直陪着你。
现在我错了,我爱你,我会一直一直永远一辈子的陪着你,你也会这样对我,是吗?”
殷荨的身体越来越麻,到最后,只有意识是清醒的,甚至连一丝声音也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言臻的吻疯狂的落下。
似汹涌的海啸似崩裂的火山,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殷荨的理智在反抗,手指连动也动不得。
在她感觉自己要被活活憋死的时候,言臻忽然放开她,整个人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向后倒去。
盛昭远一拳垂在他下巴上,殷荨听见了一声轻微骨头错位的声响。
言臻被打在地上,又缓缓的站起来。
他胸口被盛昭远扯得没有半分体面,领带松松散散的挂在脖子上,外套的扣子也崩了几颗。
言臻的目光在盛昭远和殷荨身上来回转了两圈。
看向盛昭远的时候,他们像是两头凶狠的豹子彼此交汇目光。
殷荨的身体没有支撑点,终于卸力,一屁股蹲坐在医院走廊的地板上。
她头发也
因为刚才的抵抗,变得凌乱。
散散的搭在脸上,遮住了视线。
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模糊,思绪也开始涣散。
好家伙,言臻也会明目张胆的来阴的了。
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小心,要谨慎……
最后一个念头从殷荨脑海里飘过的时候,她终于抵抗不住蹦腾而来的睡意。
头一歪,晕了。
意识沉浮中,她仿佛来到了一片冰原。
不对,又好像是沙漠!
殷荨抬头,看见的是烈阳,正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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