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荨恍然大悟,原来他又希望她过得幸福圆满,又不希望陪她过得幸福圆满的人不是他。
她低眉敛目,眼里荡漾着化不开的温柔,说:“盛昭远,你一天天七想八想的,有没有觉得自己像个裹脚老太太啊?”
盛昭远偏头不语,显然对殷荨的比喻不太满意。
不,是很不满意!
他那样在意她,他却把自己比喻成裹脚老太太,他有那么啰嗦纠结吗?
此时赌气的盛昭远在殷荨眼里格外可爱,她忍不住伸手,双手一边一个揪住盛昭远的脸。
以前是盛昭远把殷荨的脸当成软糯的玩具,现在是两者倒过来。
盛昭远像一只乖顺的大金毛,任殷荨的手上下玩弄。
别看他平常总摆出一副谁都欠他二五八万的样子,盛昭远这张令人又爱又怕,闻风丧胆的臭脸,摸起来手感还真不错!
当然,捏起来更不错!
盛昭远终于受不了殷荨像是揉搓面团一样揉搓他的脸,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殷荨被迫停下手上的动作,还有些意犹未尽。
“摸一下还摸不得啊?小气!”
盛昭远说:“我头都可以给你摸,脸也可以给你摸,还有,能摸的不能摸的都已经摸了。”
这家伙一言不合就开车。妥妥的老司机一个。
殷荨耳朵有些红,抿着嘴唇,脑海里在想怎么回怼他的话。
不能丢了气势,这是殷荨的准则。
她脑海里正在飞速运转,盛昭远的话又来了。
“我真不是小气,我
很大方的,要不,你摸摸别的?”
说话间,盛昭远带着殷荨的手往不可名状的地方探去。
殷荨一听,大事不妙。
这已经不是在开车了,车门都快被焊死,直奔高速公路啊!
她一把挣脱开盛昭远的手,忽然灵光乍现。
说:“说的你好像没摸过我似的,不照样是能摸的不能摸的——”
她话音未落,还有几个字卡在喉咙里,盛昭远已经把持不住了,一把冲上去,宛如一只大灰狼叼起一只软糯糯的小白兔。
殷荨嘴巴被盛昭远咬住,她全身麻麻的。
起初是攻城略地般的舔舐,后来成了润物细无声的厮磨。
殷荨还没来得及细品,盛昭远就放开了她。
他的嗓音低沉暗鸭,有一些微微的诱人。
“糯糯,你说你,都这么多次了,还会脸红,看来是经验不足,还得多加磨炼啊。”
殷荨脸都烧红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盛昭远,我觉得你今天不对劲,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不是今天不对劲,”殷荨发现了自己的口误,连忙改正过来,“准确来说,是你最近都不对劲!”
她睫毛颤了颤,“原因就是,你最近满嘴跑火车,一言不合就开车,你别忘了,你在大众面前,可是清冷禁欲系男神范啊!”
盛昭远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我还以为你喜欢野的。”
殷荨:“……”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
这厮是
顺杆子往上爬,给点阳光就灿烂啊!
她必须尽快停止这个话题,以免画面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殷荨义正言辞地说:“盛昭远,踩刹车!”
盛昭远乖觉的做出一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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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盛昭远带着殷荨驱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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