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初心虚的朝殷荨望了一眼,又不敢引人注意,迅速移开视线。
捂嘴轻咳两声,说:“那个,我对火蝉也挺感兴趣的。”
三个男人目光盯着他,就差把“真的吗?我不信。”六个字写在脸上。
殷荨扯了扯盛昭远的袖口,示意他不要继续争。
言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在C大任教的时间就知道,沈羽初和殷荨的感情很好,现在沈羽初是月盈的高管,按照殷荨的性格,八成和月盈有某种联系。
现在沈羽初掺和进来,加上她刚才和殷荨眼神交汇的一刹那,言臻明白了什么。
既然沈羽初是按照殷荨的授意,那他怎么着也要给殷荨面子。
于是言臻没有再继续纠缠。
眼看着火蝉就要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拍卖给沈羽初时,穆涵笙不乐意了。
两个大男人,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的搅局而弃权呢?
特别是盛昭远,竟然也不争不抢了。
这还是那天晚上差点把自己掐死的盛爷吗?
穆涵笙继续抬价,“一千六百万!”
殷荨眉心一跳,穆涵笙这家伙是有毛病吗?
看不清形势啊?
穆涵笙是真没懂沈羽初和殷荨的眉来眼去,他的注意力全在一颗火蝉上,甚至他已经开始幻想,拿到火蝉后殷荨和自己的婚礼。
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沈羽初瞪了穆涵笙一眼,坐直身板,“一千七百万。”
“一千八百万。”穆涵笙和沈羽初杠起来了。
沈羽初翻了个白眼,道
:“两千万。”
“两千两百万。”
殷荨听见盛昭远一声轻笑,不知是幸灾乐祸的笑还是什么。
其实盛昭远是嘲笑,嘲笑穆涵笙太傻,智商拿去和上帝换了一张脸。
穆涵笙再激动,也敏锐的听见了盛昭远嘲讽意味的笑意,美好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这个还没开始比就推出比赛的人有什么资格笑话他?!
可是当穆涵笙看见殷荨不虞的脸色时,顿时明白了几分。
呀,沈羽初不会是和她认识吧!不然为什么她没有因为盛昭远的退出而生气?而且言臻也在沈羽初参与进来的时候,放弃了拿到火蝉。
穆涵笙乖巧地闭上了嘴巴,也停下心里 所有的心思。
终于没有人和沈羽初争高下,沈羽初满意地勾唇,道;“两千三百万。”
主持人在台上喊:“两千三百万一次——”
“两千三百万两次——”
“不卖了。”
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男人从第一排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向前台,拿过主持人手上的话筒,说:“火蝉不卖了,交易到此为止。”
殷荨拧眉,正要问为什么,手腕却被盛昭远拉住,没有及时起来。
当然,场上不止她一个人对拍卖终止感到意外,于是一个坐在沈羽初旁边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发出疑问。
台上的男人朝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接收到了信息。
说:“因为,我不想卖了,就是这么简单。”
简单粗暴的理由,不能让在场每一个人
信服,但是能让每一个人闭嘴。
因为那个提出疑问的男人,被当场剁手。
两只手的小拇指被生生砍下,鲜血溅在沈羽初的裙摆上。
速度之快,根本不给人商量的机会。
被砍手指的中年男人在自己痛苦的哀嚎声和全场错愕的眼神里被人拖出会场。
殷荨意识道台上的男人是个狠角色,不由得正眼相看。
他的五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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