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荨何时这样侍奉别人,当即红了脸,表示拒绝。
光是想想,内心你就接受不了。
盛昭远拗不过他,只好拉住她的手,说:“好糯糯,那不用好不好,用其他的。”
殷荨闭着眼睛,手心感受盛昭远灼热的温度。
过了大概十分钟,盛昭远似乎觉得不够尽兴,总觉得无法抒发情怀,稍稍一想,发现是少了些刺激。
望着灯光下殷荨俏丽的脸蛋,他灵光一现,心里起了玩味。
殷荨感觉腰上一紧,接着整个人腾空,感觉盛昭远抱着她行走,再睁眼时,已经是在卧室里的飘窗上。
两人上身衣着体面,盛昭远的领带还整整齐齐的戴在身上,下半身可就少儿不宜了。
见殷荨睁眼,盛昭远可不会再轻易让她闭上。
“看我……”盛昭远玩弄着她的手,“或者……看这里。”
殷荨心里一跳,哪也不看,逃离似的移开视线,眺望窗外。
窗外车水马龙,高耸入云的楼层亮着万家灯火,也许其中也有和她做一样事情的人。
殷荨咬了咬嘴唇,回过神来。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和想法,太危险了。
盛昭远空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糯糯,你一点也不乖。”
殷荨目若秋波,盈盈似水,顾盼指尖流光溢彩,好不动人。
盛昭远轻吻她的眼角,将她放在自己腰上。
“就这样,继续。”
什么叫小死一回,盛昭远觉得照这样下去,他不得每天都重
获新生。
殷荨觉得今晚的盛昭远格外不好糊弄。
记得初初的一次,她还没怎么样,他就喟叹一声。
完事了……
现在嘛,盛昭远转型了,打的是持久战。
殷荨都快累得睡着了,他才堪堪释放压力。
两人躺在床上,盛昭远从背后抱着殷荨,手上还有石楠花的味道。
殷荨缩了缩身体,滚进盛昭远怀里,还没安心入睡,又觉得腰上不对劲,被硌到了。
盛昭远精力充沛,恶劣的将她往自己身上按了一下。
这下谁也睡不着了。
盛昭远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你年龄一到,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殷荨说:“你今天不是还说小女孩贪玩,要再放几年吗?说话不算话。”
盛昭远说:“我说话当然算话,只不过那是我昨天说的,只能说昨天算话,今天就不算话。”
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打开屏幕,时间上赫然显示着凌晨,十二点过十七分。
殷荨当时想的不是盛昭远又在玩文字游戏,而是,她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客厅里还放着新闻联播。
他们一边接受思想教育和文化熏陶,一边放肆大胆的探索人体奥秘。
竟然过了快五个小时。
要是盛昭远真刀真枪的来一场,那还不得……
殷荨不禁打了个寒颤。
“抖什么,冷吗?”盛昭远又抱紧了她。
殷荨干笑了两声,“没……就是,太热了。”
盛昭远故意摸着她的小腹,“哪儿热?”
明明很正常的热,硬是给
他说出了别具风味的意思。
殷荨赶紧往前挪了一点,被子蒙住脑袋,声音闷闷的,说:“要你管。”
小娇妻翻脸不认人,盛昭远也不生气,反而来了兴致。
一般事后要哄好媳妇,可不能有了上顿没下顿,那该多可怜啊。
盛昭远将被子拉下,露出殷荨黑黑的脑袋,被子往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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