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法就有迹可寻,可以躲。 于是,他从追踪线索,到灭门陈家…… 再到怀疑杨家,试探进攻,到最后确定目标,终于发起总攻。 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人了。 这次。 绝不能失败。 如此,才能洗脱自己的污点。 就算是损失再大也是值得的。 …… 虽然心里觉得值。 但是,真的看到手下的惨重损失,血手卜沉还是眉毛狂跳,心痛的难以呼吸。 在清帮之中,也不是就那么铁板一块。 每个人都有自己直属精锐手下。 这是他们保持自身地位,镇压反抗武装的底气所在。 卜沉镇守烟馆,坐收银钱,每一天都会有着如山如海的银钱入帐。 吃穿用度,都是最精细最昂贵的东西。 能够与一些洋人大佬和当局高层对坐笑谈,靠的是什么,还不是靠着手下这批能打能拼的骨干么。 那些贵人们,总有那么一些事情,需要自己出手。 也需要这些枪手和打手,暗地里悄悄的平事。 这就是他的本钱所在。 不能再等了。 他知道,那个如鬼魅一般凶残杀人的家伙,如果清除了自家在外围布下的所有手下…… 这一局就不是什么瓮中捉鳖,反而是变成“羊入虎口”,或者是“单刀赴会”。 那时,自己一个人打对方一群人,想想滋味就是无比酸爽。 ‘没想到外围还藏着一个更危险的刀客,看起来是梅花拳的路数,绝非吴仲达。’ ‘既然悄悄的躲着闪着打游击,不敢正面迎战。 就证明此人的武功还有着欠缺,肯定没有达到炼筋期。 力量不足,没有信心挡住我的全力进攻……’ ‘只要不给外围的梅花刀手与里面的厉害枪手合力,就没有大碍。’ 想到这里,卜沉再不迟疑。 “引蛇出洞”这一招,他用得惯熟,往往也会取得很好的战果。 之所以这种计谋流传了许多年,别人一眼就可以看穿,还会时不时的上当。 就是因为,如此浅显的计谋,往往会击中敌人的痛点。 就算明知是计,也不得不中计。 就如此时。 卜沉一声长啸。 飞身跨步而走。 脚下蹬踏如蛮牛,踩得青砖硬石,咔嚓破碎。 随着身体前冲,他双掌内含,五指微收,结成梅花掌印,噗噗两掌就打在回身瞄准枪击的护院身上。 两人只是来得及短促闷哼半声,手中枪都没有激发打响,整片胸膛就哗的一声,塌陷了下去。 两个软绵绵、背心凸起成掌印的身体,在半空中狂喷鲜血,落地挣扎两下,就气绝身亡。 ‘你不出来,我就逼你出来。’ 卜沉冷笑了一声,张嘴呼喊。 “王小桥,你已经连累了陈家满门性命,还要连累杨家死光吗?” 他的声音带着金属般颤音,尖锐刺耳,一边放手大杀,一边出声挑衅。 反手拍落,一掌拍在负责打理花园的何老伯头上。 白花苍苍的脑袋,被一掌打进了脖子里,只能看到一点头发。 四周枪响如爆豆。 卜沉不屑一笑。 伸手一捞,就捞住两个汉子的脖子,拦在身前,噗噗噗,两具身体就溅起无数血花。 而躲在后面严严实实,身体旋转起来的卜沉,和身一撞,就撞在东院一个丫环身上。 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吭上一声,就全身骨断如泥,啪的掉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家伙不愧是外号叫做血手,杀人就如杀鸡,眉头都不皱上一下。 凶悍得一塌糊涂。 …… 中堂之内。 杨守诚双目含泪。 梁颖珍嘴唇颤抖,脸色煞白。 王小桥双枪在手,狭长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而吴仲达却是怒气冲天,一拳砸烂了门前盆景。 和身一撞,就撞开大门,反冲了出去。 “欺辱普通人算什么本事,来来来,卜沉,和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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