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很少说他年轻时候的事,这次却不拘束,直接往后一靠,与他们说起些他读时的趣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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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笑道:“为师读时是孤身一人,不像你们出入有伴儿,还那么顽皮,所以有这么多趣事。为师只记得我们要抢些典籍,每日才上完课就要争相冲到藏楼,先把给占了,然后请人帮忙去食堂打些饭菜。待看了半个时辰的,实在饿得受不了才把还了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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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道:“那得有个好朋友同在府学里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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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他看见的,他们班很少有这样为别人提前打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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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顿了一下才颔首道:“不错,当时我们都是轮着来的,还有的同窗不小心丢了自己的牌子进不了藏楼,最后我们悄悄的把藏楼近后门的那扇窗打开,让他从那里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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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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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就笑,“你去的少,还没发现那个窗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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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点头,“藏楼里的窗户不都是紧闭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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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除了特定时候,藏楼里的窗一般是不会开的,也开不了,但那扇窗除外,因为那扇窗正好在后门的拐角处,那里没有架,”庄先生笑道:“没有,那里的窗户就是松动府学也不会很管,也不知道现在修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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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修好,回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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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三个就这么说着话,前头赶着车的大吉听着里头的内容表示头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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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周四郎找了块特别适合歇脚的树荫处停下,卸下马车让马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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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满宝他们自己动手把家里给准备的午食拿出来,白家给他们准备了烧开水的小炉子,平时拿来泡茶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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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却是可以热一下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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