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我是读熟了的,虽然‘生民’很难,但我也是背了下来,且理解的,它看似写的是后稷的一生,但其实写的是先祖,是万民,并不特指后稷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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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欣慰的点头,“看来我讲课你听进去了,生民说的是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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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白二郎刚把《诗经》学完,因为‘生民’很难,属于《诗经》的后几篇,所以他记忆还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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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愣愣的,忍不住小声问满宝,“生民写的不就是后稷的一生吗?怎么我听着似乎不是写后稷的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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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宝小声道:“周人写这篇文章是为了尊祖,后稷生于姜嫄,文武之功起于后稷,故能以配天,所以写的是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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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郎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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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见白善理解了这篇文的精髓,便不再过问细节,而是问道:“那最后一题你是怎么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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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宝顿了顿后道:“先生,清明时,我们见到了几个乞丐,这才知道,益州竟然一直未将流民安置妥当,但杨县令在罗江县做的就很好。他们为何不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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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不比两个孩子,他跟杨和虽也有来往,但彼此间说话不会那样直来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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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和更不会将这种举措性的政策细细地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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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庄先生有眼睛看,有耳朵听,他是知道杨和是怎么在罗江县安置流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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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后问,“你照着杨县令的所为来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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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宝很迷茫,摇头道:“倒不全是,因为连学生自己都不知道,杨县令的举措能在益州或其他地方施行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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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满宝,道:“我和满宝曾经细细地讨论过,觉得一地不同于一地,不能一概论之,但流民之事,总有共通之处,所以又应该有个固定的标准或方法才对,不然像现在,一县全力安置,另一县却置之不理,于百姓间也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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