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立刻抱着人上车,一贯冷静自持的他,此刻也难掩慌乱。
“打电话给医生,去别墅。”
“不,去公司旁边的那套房子。”
医生几乎和傅西洲一起到家。
他站在一旁,看着床上嘴角带着血、礼服被撕碎的小女人,只觉得心尖一痛。
是谁做的?
“傅总,她没有大事,是惊吓过度导致的昏迷。有些皮外伤,不重,不过她嘴角的伤要消肿可能要一段时间。”
“嗯。”
傅西洲应了一声,挥手让沈予送医生出去。
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长腿交叠,手指忍不住轻轻敲着。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噩梦缠身,许知意昏昏沉沉的睡着。
她不停的冒着冷汗,身体也在时不时的颤抖。
傅西洲看着床上可怜的小女人,心头一软。
他忍不住伸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轻轻摩梭着。
“不怕了,有我在。”
低岑的声音响起,许知意终于感到有安全感了。
她伸手,紧紧的握着那温热的来源,终于踏实的睡去。
傅西洲左手拿着冰袋,右手被她握着,在床边整整坐了一晚。
翌日。
许知意醒来,发现四周一片黑暗。
唇边的冰袋已经融化,渗出水珠。
她伸手拿过冰袋,感觉到她的手一片冰冷。
而另一只手却是被温热的手掌包围。
一冷一热的手,突然挑动了她那根脆弱的神经,眸间不自觉有泪珠滑落。
傅西洲感觉到手边的冰袋被拿开,猛然睁开双眸。
“醒了。”
他立即抽回自己的手,俊逸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浮上冰霜。
许知意看着他起身,忍不住皱眉。
昨晚,他在这里坐了一个晚上吗?
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恶魔!
到底哪个他才是真的?
傅西洲在床头的摁扭上摁了一下,窗帘被拉开,明媚的阳光瞬间洒进房间。
许知意起身靠在床头,昨晚的一幕幕突然涌入脑海。
“谁做的?”
傅西洲突然冷声问道。
“自己摔的。”
许知意抚了一下自己已经被冰到麻木的唇角,敷衍的答道。
傅西洲走到床边,一双鹰眸直直的盯着她。
那鹰眸中闪着的锋芒,让她的心头不由得一紧。
“是,是我父亲,是我父亲打的。”
许知意不想丢失自己的尊严,只能说谎。
傅西洲的冷眸还是直直的盯着她,“你在电台工作,这一点,你父亲是清楚的。”
可能是因为昨晚太过疲累,他的声音很是沙哑。
许知意垂下美眸。
是,他父亲是偏心,但是却无比爱惜自己的名声。
可是她也不能说是傅澈打的?
“我去个卫生间。”
许知意立即起身,只想先躲过逼问。
“老实呆着!”
傅西洲将她摁在床上,命令声霸道无比。
“现在还在为他说话,看来,你很爱他啊?”
许知意抬头看着他。
他薄唇边的笑满是嘲讽。
“豪门婚姻不就是这样吗?许菲菲还刷马桶呢,不就被打了一下吗?”
许知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回应着。
她现在别无选择!
傅西洲眼底的火山却是瞬间喷发。
那个他捧在手心的小公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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