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宁稍作深思,眼中精光一现:“如果说,毒并非在饮食中呢?”
其余二人心中一惊,如此以来,便是他接触的人有问题了。
此事已经全权交给京兆尹杜寻处理,更有皇命在前,其他人不能擅自插手。刘疆跟杜寻有过几次碰面,交情不深不浅,此前有过好几次邀约都被他拒绝了。上次在谢怀康面前说的会见,也只是在茶楼一叙。
这次彻查敬则死亡一事,京中扰的人心纷纷,百姓私下皆有闲言碎语。
朝臣欺压百姓无所作为。谢怀锦很乐意见到这样的场面,她要谢怀康慌,要他看看自己费尽心思建立起来的好感度,在一点点被摧毁。
至于敬则,他的确是毒死的。
毒从西域传来,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七星绝,是一种没有味道的白色粉末,人只要沾染七日,会不分地点和时间直接毙命。
赵安被斩首示众,敬则曝尸街头,接下来又得换一种杀人的方法。
休养几日,江野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他没法做其他事情,以至于谢怀锦下手有点狠。
“毒药什么时候下的?”平时他都教于星辰一些护身的小招数,带伤在身根本没注意她,不曾想默默无闻闹的这样大。
谢怀锦撅着嘴瞪他:“七星绝,你倒着数七天不就行了?”明知故问。
敬则警惕心很高,府上基本安插不进去眼线,只好由她亲自出马,偷偷溜进去把卧房里的香薰跟七星绝融合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人闻出来。
“花娘打听到消息,敬则一案交给了京兆尹处理,你跟他认识,用不用过去招呼一下?”
谢怀锦拒了:“现在去他面前凑热闹,不是摆明了露出嫌疑吗?”
也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接下来,你准备再对付谁?”
她凝眸,想也没想脱口道:“谁跟刘家走的近,杀谁。”
“如果是李湛呢?”江野起了几分兴趣,故意逗她。
谢怀锦:“度化他。”
……虽说刘家死不足惜,但能有这样两面的人吗?江野仰天长啸,有时候真不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
漪春楼大堂中传来一阵喧嚷,两人从包间出来探头看去,是刑部侍郎保平,他好像是第一次来啊?
“把你们这儿,最最最好看的姑娘给我找出来!”他喝了些酒,粗糙的面容红通通的,还喝的不少,走路都有些颠簸。
他叫叫嚣嚣的,扰了不少客人,花娘小跑着出来迎接,闻见浑身的酒气儿不由得掩了掩,客气道:“这位大人瞧着面生?不知是要找哪位姑娘?”
摇摇晃晃的保平指着大堂中央的台柱子声音浑圆:“我要花魁!”
花娘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打哈哈:“您是所娇娇姑娘吧?真不巧,今日娇娇身子不舒服,我安排别的姑娘吧?”
“你个老鸨废什么话?我说了要花魁!看不起我吗?看不起一个即将要做刑部尚书的人了吗?”
什么刑部尚书?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花娘听的糊涂,面露几分纠结:“这位大人实在是娇娇抽不开身……”
“花娘,让他进来吧。”
从二楼缓缓踏来的谢怀锦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刑部侍郎保平,去年差一点点坐上刑部尚书的位置,谁曾想被当时的新贵敬则抢走了,最后只能做个小小的侍郎。
好不容易等到敬则去了,他也终于有了机会。
既然有人开口,花娘不好再阻止说什么,叫来一个小厮引他到二楼包间去。
谢怀锦跟在他身后,醉醺醺的保平进入包间后立马扑倒在床上,嘴里直吆喝着要花魁,非要花魁不可!
据调查,他也算是刘府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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