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给杨琬琰把脉,杨琬琰抗拒不得,只好乖乖配合。
在场人都在等结果,医者把脉结束,恭敬回禀:“寺卿大人,脉象显示并不是滑脉,没有怀孕特征,若是流产的话,因个人体质,会有不同反应,或许过一段时间后滑脉才会消失,也或许很快就没了。”
所以脉象无法断定,杨琬琰究竟有没有怀孕流产。
这般不确定的结论,其实有没有把脉没有什么区别。
这种模凌两可的情况下,倪月杉如何证明杨琬琰陷害她?
邹阳曜准备听着康学义说杨琬琰无罪,倪月杉却询问道:“那不管是什么体质的人,只要意外流产,身体内均会有未能排除干净的东西吧?所以此人应当会有血迹时而流出?”
医官没有犹豫,“对,是如此。”
倪月杉目光这才落在了杨琬琰的身上,杨琬琰在府中假装流产后,不仅仅身上洗干净了,衣服也是换过的,倪月杉被赶走了,杨琬琰完全没有必要还装着血包类的东西,时刻准备假装流血不止。
感受到倪月杉的目光,杨琬琰脸色逐渐惨白,在场其他人未能及时明白,倪月杉这是想干什么?
“寺卿大人,医官是你大理寺寻来的,医术定然不会有问题,他的所言你也听见了,意外流产的人,体内会有未排尽的东西,时而流出体外,而杨姨娘,这几个时辰里,应当流血脏了衣衫......”
说着倪月杉的目光往下转移,落在了杨琬琰的臀部,她跪在地上,可是那后方的位置,衣服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污秽。
“请问医官,你觉得今日刚刚流产的女人,流产结束后洗了一次澡,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时辰,可身上衣衫却干净的如同一尘不染,这合理么?”
医官没有犹豫,回应:“不合理。”
听到这个答案,倪月杉略感欣慰,她目光直视前方康学义:“大人,还请定罪吧。”
杨琬琰脸色苍白,跌坐在地上,刚刚她觉得看见希望了,但现在,倪月杉的话,却再次将她打入黑暗之中。
见杨琬琰脸色发白,一句话都吐不出,一旁的邹阳曜站了起来:“如此定罪,太过草率!”
倪月杉目光凌冽的朝邹阳曜看去:“邹将军,就算你再喜欢一个女子,想要包庇她,维护她,但她构陷我害死她的孩子!我不会跟你一样包庇她,维护她,我一定会揭穿真相,让她后悔!”
“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你如何为她辩解,她刚刚流产衣衫却干干净净?”
“因为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怀过孕,只是在拿你的宠爱,你的信任,来诓骗你,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赶走我,正妻之位是她的!你和她可以过上二人世界,再也没了一个碍眼的人插在你们中间,让你们膈应!”
倪月杉说的义愤填膺,将真相戳穿在众人面前。
当初丞相请求皇帝赐婚,本是喜事,只是可惜,破坏了两情相悦的一对情侣,原主成了一个碍眼的存在,可她何曾害过人?何曾想过破坏他们的感情?
让她做个混吃等死的人,不行么?
偏偏在邹阳曜的暴怒下,后脑磕在床榻硬木上,死在了邹阳曜的手中,而导火线是杨琬琰陷害原主让她流产,原主的命,杨琬琰和邹阳曜都逃脱不了干系!
杨琬琰的动机被当众揭穿,气氛有些凝固,还是医官打破了尴尬气氛:“寺卿大人,若是没了其他事情,下官告退。”
“好,退下吧。”
医官离开,倪月杉收回了视线看向了康学义:“寺卿大人,她陷害我,现已被证实,邹将军护妾心切,想来是不会给她任何处罚的,还请寺卿大人能够将其捉拿,给民妇一个公道。”
杨琬琰全身发软的坐在地上,她心里念着的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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