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周围长草皆被余威震为灰烬。
少年赵一目从未想到有人能接下自己这一剑,师父曾说过,此番大比中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人是天阙上境,他此番可轻松夺魁,这也是此行赵一目并未携带佩剑的原因。
“若是用剑,你必死。”
赵一目看着前方不远受伤的孟白,漠然开口。
孟白听见此话苦涩一笑,刚才慌乱出的那一招,想必是师兄口中的天阙境一剑,没想到也仅仅是挡下黑衣少年一剑的七成威力,被那一剑余威击中胸膛,顿时感觉喉间微甜,一口鲜血含在口中。
赵一目从腰间取下一枚令牌抛给孟白,冷声道:“你很不错,希望待会儿的比试能碰到你。”
说完黑衣少年便朝着树林之外离去。
孟白接过令牌,目光复杂的盯着黑衣少年离去的方向,暗自感叹:“此次大比若皆如此人这般强,要进前十可谓极难。”
收起从阳剑后,孟白也离开了树林。
……
日落后,第一关夺令结束。
陆玄阳见林中阵法收掉之后与申地乾回到林外空地。
陆玄阳所布下阵法不过是一些简单的障眼法,让林间瞬间长起无数人高一般的长草,从而遮住搜找令牌的人。
“第一关夺令结束,凡手中无令之人淘汰!”
申地乾三人站在被数百个参加大比的门派中央,高声道。
此话一出,四周皆是一片哗然。
有人惊呼:“什么?!这算哪门子大比啊。”
一些没拿到令牌的门派也问道:“是啊!此次我派可是为了那排名前十而来。”
也有经历过数届大比深知内幕的人不解:“裁决,往届大比都不曾这般荒唐。”
“不服!”
“我们也不服!”
“不答应!”
四周不满声起伏不定,不停响起。
陆玄阳眉头一皱,怒喝道:“大比规则乃圣上所定,尔等剑修不服,可上前讨教。”
只见其袖袍顿时飘起,一道金光在其中闪烁不定,杀气逼人。
此话一出,在加上陆玄阳怒目,四周未寻到令牌之人皆是噤若寒蝉。
安静之后,申地乾接着说道:“找到令牌的人,出来将令牌给我。”
总共五十枚令牌,有的门派弟子为了减少对手自然是持有更多的令牌。
获得令牌门派之人几乎都是一些剑修大派,如棋仙府弟子便找到六枚令牌,泰禾门五枚,泰禾门四枚,逍遥道宗四枚,合虚剑宗三枚,滦金剑宗最多,竟找到九枚令牌。
也有一些不出名的小门派也寻到单单一枚令牌,这便意味接下来参加大比这些只有一枚令牌的门派,只可派一人出战。
当然也有一些令牌并未被找到,那些未被找到的令牌此时正在申地乾手中,足有十六枚。
同行宦官将获得令牌门派记录之后,又拿出一道圣旨开始宣读,声音尖利:“凡获七枚令牌以上门派,可得入剑池名额一个。”
宦官宣读完圣旨后,周围再次议论纷纷。
那些本就对大比无缘前十的门派带领之人听到此话皆是对弟子不满:“区区令牌都找不到,你们有何用!”
有弟子被训得泣不成声,解释道:“师叔,弟子能活着出来就算不错了,两位师弟的尸体此时还躺在林中。”
申地乾清了清嗓,接着说道:“第一关获得七枚令牌以上只有滦金剑宗一派,大比结束后滦金剑宗可获得一次入剑池名额。”
说此话时,申地乾目光一直落在滦金剑宗所在那个黑衣少年身上。
陆玄阳见好友一直盯着那黑衣少年,继而转头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合虚剑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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