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绯鸢连忙解释了一句:“她是我……”
总不能说,是她弟弟将她绑走了吧。
她话音一转,眼珠转了转:“她生病了,我带她去看的大夫。”
眼看顾国公又要开口再问,顾绯鸢忽然抓住他的胳膊,眼睛微亮:“对了爹爹,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呢!”
她扯着顾国公往前殿走,余光朝着阿暖使了个眼色。
阿暖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将珠珠扶好,朝着后院的方向去了。
“有些时候,人心不是你一眼能看穿的。”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传进顾绯鸢的耳中,顾绯鸢神情微怔,眸底深处飞快的掠过一丝笑意。
她忽然敛去脸上所有的情绪,眉眼有些冷淡:“人心当然不是那么容易看穿的。”
有些狠角色往往披着人皮,招摇过市。
刑部。
秋泽扫了眼下方的阿晋,语气冰冷如常:“根据你附近住的人的口供,事发当天,你确实不在家,可否属实?”
“……”
“还不肯开口?”
“……”
阿晋似乎是铁了心不开口,一声不吭的跪在堂下。
“哈哈哈……”
秋泽冷笑几声,抬眸扫过大堂上威严的官兵,眸底深处飞快的掠过一丝狠厉。
“来人,给我把他关进牢房!”
身旁的侍郎忍不住多嘴:“大人,可是绯鸢郡主那边?”
“那又如何?”秋泽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他只要是凶手,她就找不出任何问题。”
可万一不是呢?
侍郎看着秋泽冷厉的侧脸,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在刑部,没人能质疑秋泽的话。
就算他真的不是凶手,他也会承认的。
毕竟,地下的事情太过于残忍恐怖,没人能够扛过去。
“去把折子奏给皇上吧。”
南蛮使者正准备离开的档口,京都之内居然发生了这么诡异的案子。
成德帝强忍住自己的怒火,眼皮微掀看向下方的安陌白。
“这件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安陌白微怔,躬身一字一顿:“秋泽已经找到嫌犯了。”
闻言,成德帝神情才缓和了一些。
“不管这件案子结果如何,都得尽快解决。”
安陌白立刻恭声应了一句,这时候,御书房外传来荣升沧桑的嗓音。
“皇上,太子殿下来了。”
“啪!”
成德帝将秋泽的折子丢在一旁,随口“嗯”了一声。
萧墨廷一身宫装,衬的气质如松,挺拔修长,俊美无双的容颜熠熠生辉。
“父皇。”
他眉眼微挑,朝着安陌白微微点头,认真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正好你来的正是时候,”成德帝指了指一旁的折子,语气不耐,“你觉得这个案子还有其他疑点吗?”
疑点?
安陌白神情微怔,皇上明明不想再纠结此事,为何还要询问太子的意见。
朝堂之人,皆知萧墨廷刻板认真。
这样一个疑点颇多的案子,只要落在萧墨廷手中,就不会轻易结束。
“儿臣觉得,”萧墨廷垂眸将纸页整整齐齐的合上,才抬起了头,“此案疑点众多,并非秋大人所言。”
安陌白无声的咳了一下,果然如他所料。
“既然太子对这件案子有意见,那就交给你了。”
什么?
安陌白猛然抬起了头,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般一个简单的案子,还需要堂堂太子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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