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呃…… “什、什么结果?” “追上了吗?” “……暂时还没。” “嗯,”男人表情稍缓,音调也不复之前冷硬,“这样最好。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再做一些逾矩的事。” “逾、逾矩?”钟子昂懵。 谢定渊:“比如送她回家,再比如牵她的手。” “不是……这都什么年代了?送女孩儿回家,偶尔发生一些不过分的肢体接触不是很正常吗?再说,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也不喜欢……没准儿处一处感觉就来了……”钟子昂小声嘀咕。 “你再说一遍?” “……”不敢,乖乖认怂。 谢定渊:“总之,别去招惹江扶月,以后见了她,有多远离多远。” “为什么啊?” “你打得过她?”会心一击。 “……打不过。” “能保证她不揍你?”二击。 “……不能。” “如果牵了她的手就必须对她负责,你能做到?” 钟子昂两眼蒙圈:“负、什么责?” 谢定渊:“娶她。” “?” 少爷很迷惑,他们不是一直在谈“送江扶月回家”这件事吗?为什么现在变成“他娶她”这种话题? “怎么,听不懂?” 钟子昂摇头,他确实不懂。 谢定渊:“首先,你降不住她,无论智力上,还是武力上;其次,你和同学打赌追女生,这种行为很恶劣;最后,不娶何撩?任何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钟子昂被镇住,目瞪口呆。 还没完,只听他接着道:“不信试试,你要敢犯,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钟子昂两眼一翻。 阵亡! …… 那厢,江扶月和钟子昂分开以后,径直往回走。 却见经理和小六在餐厅门口拉拉扯扯,似乎起了争执。 “凭什么不让查?现在整个餐厅都是我月姐的,你算什么东西?” 经理表情不变:“查,可以,但也不该先过你的手。” “放屁——别以为你捂着保险柜密码不说我就没办法,信不信老子直接上手砸?看谁硬得过谁!” 经理不为所动:“请便。” “行啊,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六伸手,一把揪住他领口,“今天就成全你!” “有话好好说,你想干什么?!”再怎么冷静,在绝对强势的武力面前也很难不慌。 “啧,害怕啊?还以为你多硬气,没想到是只软脚虾。” “你们在做什么?”江扶月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小六冷哼一声,撒了手:“月姐,这人不肯说出书房保险柜的密码。” 江扶月凛冽的视线朝他射去。 经理只觉后颈一凉,头皮发麻,慌乱中不自觉垂下眼皮,避免与她对视。 江扶月:“龙天已经倒了,从你刚才游刃有余地安抚住那批顾客,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而聪明人,应该知道审时度势。 经理维持垂眸的动作:“但聪明人也有底线。” “哦?”江扶月挑眉,“这么说,我踩到你底线了?” 经理倏然抬眼,目光沉静:“你解决了龙天,按理说整个御风都该是你的囊中之物,可如果御风本就不是龙天的,你又有什么资格霸占?” 他用了“霸占”这个词。 江扶月目光如水,无波无澜:“什么叫‘不是龙天的’?” “当年御风真正的主人只是让龙天代为管理,仅此而已。” 说到这里,男人咧嘴笑开,仿佛看到什么好笑的事:“如果你以为干掉龙天,就能吞下御风,那就大错特错。我劝你还是趁早收手,就算告诉你保险柜密码,里面的东西你也动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呵……你以为龙天没试?汲汲营营二十年,最后落得如此下场,说到底就是被一个‘贪’字害了。你现在做的,未必不是他当年做过的!” 江扶月眼底划过兴味:“听你这意思,龙天罪有应得,可他不是你老板吗?” “嗤——我的老板从来都只有一个,可惜不是他!”说到这里,原本还有些畏惧的男人眼里陡然爆发出一阵奇异的光亮。 “是谁?” 经理斜着眼看向她,仿佛在看一个不够聪明的傻子:“当然是御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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