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王之位,又要派人去统管益州郡内属于他的地方,还要挑选精兵,随后跟鱼禾一起征讨益州郡其他还没有收复的地方,所以他也没有那么多闲暇。 鱼禾起身,将二人送出了王宫正殿的大门。 三个人肩并肩走到门口,刚要寒暄几句,就看到一个庄氏藤甲,匆匆跑到了庄顷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鱼禾和亡承齐齐闭上了嘴,陪着庄顷一起看向了那位庄氏藤甲。 庄氏藤甲明显有要事禀报,只是碍于鱼禾和亡承在,所以并没有开口。 庄顷并没有避开鱼禾和亡承,当着他们的面,颇具威严的道:“有何要事?” 庄氏藤甲声音沉重的道:“交州的占人,趁着我们攻打滇池城的时候,占领了滇池县以南的三个县。” 鱼禾和庄顷脸色一沉。 亡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吧嗒着嘴感叹道:“邓让还真是会挑时间啊。安羌为了抵御我们,将滇池城以南三县的兵马抽调一空。 他趁机出兵,完全不需要费吹灰之力,就独得了三县之地。 我辛辛苦苦操劳了一个多月,动用了数万精兵,数万杂兵,损失了上万人,也不过得了一县而已。” 亡承很想说邓让真是厉害。 可见鱼禾和庄顷的脸色不对,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庄顷恼怒的道:“邓让该死!” 庄顷现在恨不得将邓让生吞活剥了。 他费尽心思谋划了数十载,刚刚拿下滇王安羌,还没有享受胜利的果实,就被邓让分走了一部分,他怎能不怒。 鱼禾站在一旁没有言语。 亡承忍不住道:“咱们费尽心机打下的滇国,还没捂热乎,就被邓让咬了一口,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鱼禾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流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有什么可说的。我们能算计安羌,别人也能算计安羌。 我要是邓让,在发现滇国内部发生内乱,可以趁机咬一口的话,我也不会错过。” 庄顷愤怒的道:“他可是吃了我们的肉,你就不心痛,你就不愤怒?” 鱼禾点着头道:“心痛,也愤怒。但有什么用?能将丢失的三县拿回来?我们现在还没有将打下的地方彻底占住,也没有平定云南县以西的地方。 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愤怒根本帮不到我们。” 亡承愕然的道:“难道就任由邓让占去三县?” 鱼禾皱眉道:“目前来说,只能让他先占着。” 庄顷吹胡子瞪眼的要骂人。 鱼禾没等他开口,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们的便宜可不好占,他现在占据了三县,以后我会让他全部吐出来,还要付利钱。” 庄顷听到这话,冷静了下来,心里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亡承沉吟着点点头。 三个人谁也没说,趁这机会去将邓让一块灭了。 邓让比起他们强大了数倍。 他们三家加起来,也不过是拥有一郡半的领地,其中有八成还是山林。 邓让足足拥有一州,一个囊括了数郡的大州。 人口、兵力、钱粮等等各个方面,邓让都比他们加起来还强。 他们就像是三头幼狼,邓让就像是一头成年的猛虎。 两者之间有天壤之别。 所以现在对上邓让,纯粹是找虐。 他们三人都是聪明人,绝对不会干出盲目自大的事情。 在西南这片地方,也不适合干盲目自大的事情。 上一个盲目自大的人叫夜郎王。 他在汉使面前吹嘘,说大汉应该跟他手底下一个县一样大。 汉使如实将此事禀报给了汉帝,汉帝就把他的夜郎国给灭了。 亡承所在的句町国、庄顷所在的庄氏,都参与过这场战事。 所以他们清楚的知道盲目自大的后果。 鱼禾就是知道他们三家联手,也不一定打得过邓让,所以选择了隐忍。 等到鱼禾消化了现在占据的益州郡各县,平定了云南县以西的益州郡各地,彻底在益州郡站稳脚根以后,鱼禾自然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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