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制,得杀头。” “……” 鱼禾暗自翻了个白眼。 两个老狐狸刚才还吵的不可开交,现在居然像是没事的人一样开起了他的玩笑。 王奋、相魁、以及亡承手下的大将亡眠,互相等了对方一眼,取回了架在安羌脖颈上的剑,插回了剑鞘,回到了他们各自主公身边。 王奋是一位五旬的老将,须发中皆藏着白丝,身上穿着一身秦甲,虎目瞪得圆圆的,有种说不出的威视。 亡眠是一个三旬的壮汉,须发皆张,乍一看去,跟李逵似的,他身上的汉甲紧紧的捆在他那庞大的身躯上,看着就像是一员猛将。 反观相魁,就有些平凡了。 没有他们两个人有特点。 估计也没有他们两个人有能耐。 鱼禾目光在王奋和亡眠身上盘桓了一二,最后定在了王奋身上,赞叹道:“两位将军真是气势不凡啊。” 王奋微微抱拳,不卑不亢的道:“鱼将军谬赞了。” 亡眠就没有王奋那么谦虚,他高高的挺起了胸膛,大大咧咧的道:“那当然……” 亡承和庄顷几乎同时开口。 “你先退下!” 王奋愣了一下,诧异的看了鱼禾一眼,对着庄顷拱拱手,出了王宫正殿。 亡眠不解的挠了挠头,依照亡承的吩咐出了王宫正殿。 鱼禾见此,哭笑不得的道:“你们二位这是做什么?” 亡承和庄顷瞪着鱼禾,没有说话。 他们做什么? 他们在防着鱼禾。 鱼禾刚才看王奋和亡眠的眼神不对劲。 特别是在看王奋的时候,眼中透着一股贪婪的目光。 “二位不必防着我,我对王奋和亡眠两位将军并没有歹心。我只是觉得他们十分勇武,所以想结识一番。” 鱼禾干笑着。 亡承、庄顷齐齐哼了一声。 结识什么? 有什么好结识的? 回头结识着结识着,人跑到你手下去,你会给我们送回来? 我们把你当盟友,你居然想当着我们的面,挖我们的人,真无耻。 鱼禾看出了二人的心思,就没有再解释,越解释越黑。 鱼禾笑道:“我们是不是可以瓜分战利品了?” 听到了战利品,亡承和庄顷顿时忘记了刚才的不快,齐齐点头。 三个人将手底下的人全部派遣了出去,在滇王宫内进行了一场刮地皮似的搜刮。 滇王宫内各处的浮财,以及滇王宫内的滇国国库,都被他们搬空了。 搜刮到的金银珠宝玉石,以及各种奇珍,堆满了王宫正殿门口的祭祀场。 海量的财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晃的人睁不开眼。 那墙壁高的天然黄玉、那像是柴火一样堆成了一堆的象牙、那洁白如玉的牙席、那拳头大的宝石、那脑袋大的一块天然金块,以及一堆拳头大的天然金块,看的鱼禾眼热。 饶是鱼禾见多识广,也有流口水的冲动。 庄顷和亡承二人的表现也好不到哪儿去。 亡承手里抱着一卷牙席,嘴里一个劲的嘀咕‘牙席是滇国至宝,滇国历任滇王,没少拿着它在长安城出风头,我早想有一卷了’。 亡承并不缺象牙,他私库里的象牙都堆积如山了。 他缺的是编制牙席的技术。 编制牙席的技术,是滇国独有的技术。 句町没有,大新也没有。 所以想要牙席,只能从滇国获取。 滇国除了将牙席上贡给前汉的皇帝外,并没有将牙席外赠给任何人。 安羌当初派人送了一卷牙席去平夷给鱼禾,算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庄顷手里提着一个铜鼎,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上面铭刻铭文的地方。 三足两耳的圆鼎,鱼禾并没有看出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但庄顷却像是捧着至宝一样,怎么也不肯放手。 “这卷牙席归我了。” 亡承第一个开口。 说完以后,也不问鱼禾和庄顷同不同意,就让手底下的侍卫将牙席抬了出去。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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