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内衣,坐在床塌上,看着刘俊仍在地上的庄氏兵卒的尸骸,沉吟道:“看来对方跟我们想的一样。如此一来,今晚两边营地都不会消停。 你下去传令,让手底下的兄弟们一半睡觉,一半境界。 去滋扰敌营的人,依照之前的吩咐行事,不要停。” “喏~” 刘俊答应了一声,就下去传令。 随后一整夜,果然如同鱼禾所说,闹腾了一晚上。 刘俊派遣出许滋扰敌营的人,好几次下水都碰见了庄氏的兵卒。 双方在水里斗了一夜,后半夜干脆点着火把下水斗。 一直闹腾到第二天早上。 虎贲军的将士们宰杀了足足一百多庄氏兵卒。 虎贲军的兄弟也死伤了十数人。 天一亮。 忙活了一夜的刘俊并没有休息,而是跟相魁一起,带着虎贲军两营的兄弟,浩浩荡荡的杀了过去。 虎贲军两营全军出动,真正很大,冲杀的也很猛。 渡水以后,居然冲杀上了岸边。 庄氏兵卒不得不全军出击,抵挡虎贲军的将士。 双方在岸边上撕杀了整整一个早上。 庄氏兵卒付出了不少代价,将虎贲军的将士重新驱赶到了水里。 待到虎贲军的将士们拖着疲惫的身去上岸以后。 庄氏兵卒撑着竹筏、羊皮筏等等,气势汹汹的冲杀了过来。 刘俊和相魁立马依照鱼禾的吩咐,在岸边组成了枪阵御敌。 庄氏兵卒一看自己的法子居然被虎贲军的将士学去了,还用这个法子对付他们。 一个个气的嗷嗷叫。 庄氏藤甲和庄氏普通兵卒还好,在听到了退兵的鼓声以后,退出了战场。 那些土蛮可就没有那么听话。 他们在杀到了岸边以后,选择了跟虎贲军死磕。 他们很骁勇,但虎贲军也不弱。 虎贲军的装备又比他们好了数倍。 所以他们跟虎贲军死磕,注定没有好下场。 他们跟虎贲军将士死磕了一下午,留下了足足四百多尸骸。 最后被打怕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回了对岸。 土蛮彻底退出战场以后。 对面的领兵之人立马下令拔营。 庄氏所有兵马离开了水对岸。 “主公果然料事如神,对面果然改变了策略。” 忙碌了两天一夜的刘俊,一点儿也不觉得疲惫。 在相魁带人去打扫战场的时候,他兴冲冲的跑到鱼禾面前说着。 鱼禾看着倒在岸边上的土蛮尸骸,哭笑不得的道:“他要是再不改变策略,这些土蛮能蠢死在这里。” 刘俊愣了一下,然后赞同的点点头,“主公说的对。” 土蛮们表现出的骁勇,刘俊很欣赏。 但土蛮们表现出的无脑死磕,确实很愚蠢。 庄氏领兵之人,在发现虎贲军效法他的法子,用枪阵对敌的时候,就果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庄氏藤甲和庄氏普通兵卒都退了,可土蛮们一点儿退的意思也没有。 就是因为他们没退,所以他们折损了一半的人手。 他们要是退了,肯定不会折损这么多。 “将斥候派出去,看看庄氏的人随后将战场选在哪里。再派人赶到滇池去询问滇王,问问他,我应邀而来,为何不见他派人来迎接。” “喏!” 刘俊依照鱼禾的吩咐,将斥候派了出去。 又派人赶往了滇池去询问滇王。 鱼禾并没有急着渡水,而是选择在水边待了一夜。 次日,鱼禾才下令让虎贲军渡水。 庄氏的兵马退了,所以鱼禾一行渡水有惊无险。 渡过了水后,斥候传回了消息,说庄氏的兵马退到了味县县城,将味县县城彻底封锁。 味县县城,夹在两山之间,是鱼禾前往滇王所在的滇池县的必经之路。 庄氏兵马明显是想借助味县,跟虎贲军打一场攻防战。 鱼禾没有任何犹豫,率领着大军赶到了味县县城外。 味县县城不高。 说是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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