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情形复杂,我才不愿意掺和进去。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想想如何应对句町王和庄氏的征伐。” 鱼禾不以为意的说着,说了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安阿果道:“面对句町王和庄氏的征伐,我也不是无路可走。 我要是对付不了他们,我可以投身朝廷,将平夷献给朝廷。 朝廷在冬日里没办法大肆调兵遣将,但是调遣南郡、南阳郡,甚至荆州的兵马,帮我牵制庄氏和句町王的兵马,还是可以的。 所以,我没有滇王帮忙,不一定会有事。 但滇王没有我帮忙,说不定就会被庄氏弄的灭国亡族。 刚才殿下说的话,也存在着几分真假。 殿下只说了滇国内部的敌人,却没有说滇国外部的敌人。 一旦庄氏、滇国的汉人、蛮人,弄的滇国内乱四起,你猜猜句町王会不会趁机去割肉? 哀牢国的七八十个哀牢王,会不会趁机去劫掠? 交州的邓让会不会趁机割去大半个益州郡?” 安阿果脸色一变再变。 到最后变成了铁青色。 鱼丰这个时候恰巧从后院出来,见到鱼禾和安阿果站在一起,见到安阿果脸色铁青,鱼禾一脸趾高气扬,忍不住沉下了脸。 “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鱼丰恼怒的喊了一声。 鱼禾瞥了安阿果一眼,呵呵笑着道:“殿下还是好好想清楚以后,再找我商量此事。” 鱼禾丢下这话,走向鱼丰。 鱼丰拽起鱼禾耳朵,在鱼禾怪叫声中,提溜着鱼禾到了后院。 “疼疼疼……” “不疼你不涨教训!” 鱼禾一个劲的挣扎,鱼丰拽着鱼禾的耳朵不放手。 鱼丰劈头盖脸地骂道:“跟谁说话不好,非要去跟那个妖女说话。那个妖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平日里都不敢跟她多说话,你居然还主动凑上去。 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安阿果模样娇嫩,也很娇媚,许多男的见了她都会忍不住遐想一番。 但鱼丰却不允许鱼禾跟安阿果走得太近。 安阿果在虎跳谷的时候,没少勾搭他。 他已经看清楚了安阿果的本质。 妥妥的一个妖女。 鱼丰自己不会招惹安阿果,也不允许鱼禾招惹。 鱼禾哭笑不得的道:“阿耶,我跟她说的是正事。” 鱼丰蛮横的道:“我管你是正事还是邪事,总之你不许去招惹那个妖女。不然我要你好看。” 鱼丰可以在权力上让着鱼禾,但是在个人私事方面,他绝对不会让着鱼禾。 鱼禾见鱼丰蛮横的不讲道理,就知道鱼丰是认真的,他不打算吃眼前亏,所以果断服软,“阿耶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跟那个妖女多说一句话。” 鱼丰冷哼一声,放开了鱼禾的耳朵,“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再让我看到你和那个妖女站在一起,有你好看的。” 鱼禾不服气的道:“我也老大不小了……” 鱼丰恶狠狠瞪了鱼禾一眼,喝骂道:“你就算出去强抢民女,抢个十房八房的,我也认了。但那个妖女,你绝对不许招惹。” 鱼禾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真是亲爹。 怂恿他强抢民女的话都说得出口。 见鱼禾闭着嘴不说话,鱼丰以为自己的话说重了,就叹息了一声,收起了脸上的怒意,语重心长的道:“那个女人不是好东西。她不会跟人好好过日子的。她死赖在平夷不走,就是看上了咱们父子打拼下的家业。 我可听人说,那妖女在滇国,已经弄死了好几个夫君了。 你别以为她看着好看,就被她骗了。 你以后找妻子,一定要记住找贤惠的,别找那些长的好看的。 长的好看的没有一个善类。” 鱼禾愕然的看着鱼丰。 鱼丰居然为了阻止他跟安阿果说话,说出了这么一番歪理。 鱼丰见鱼禾不信,哼哼道:“漂亮的男人也好,漂亮的女人也好,都不会有善类。纵然他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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