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附近的邻居们的认可。 平夷县近期发生的一些大事,需要出钱出力的时候,农家寨的人也积极响应。 平夷县其他百姓对农家寨的人大为改观,已经不再将他们当成蛮夷看,反倒是觉得他们有可能是前朝或者再前朝移居到西南的汉人。 就是他们的长相跟汉人有点差异,让一些极其注重汉家血统的人仍旧抱有敌意。 至于平夷县的大户们,从头到尾就没怎么接纳过他们。 大户们没得到农家寨的好处,自然不会承认农家寨的人。 也就是农寨主在充任县宰,所以他们多少会对农家寨的人客气一些。 农县宰也不在意他们,他深知夜郎人变成汉人是一个长久的过程,没办法一蹴而就,能有今日的成果,他已经很满足很开心了。 憋屈的是,农县宰这个现在,听着是掌管一县,可实际上只是管理一些民事,其他的事情他根本管不到。 就连县衙府库里放的东西,他也没办法调用。 倒不是他没办法从夫库里面调用东西,守在府库门口的几个带刀守卫,就是农家寨的人。 他能调用,他只要摆出寨主的身份,那几个族里出来的汉子肯定给他面子。 但他不敢。 他要是不经过鱼禾同意动了里面的东西,他得倒霉,守着府库的几个夜郎汉子也得倒霉。 他一直觉得,鱼禾让他们寨子出来的人守着府库,就是在勾引他犯错,然后再好好敲打他一番。 所以他只能更谨慎。 鱼禾微微愣了一下,看着那些躲在窝棚里一脸茫然的难民们,道:“是我疏忽了,回头我让人在城外再营造一座库房。将县衙府库里的东西转移出来。以后县衙府库就归你使用,每一岁收上来的粮食等物,县衙内可以留下四成。” 农县宰先是一愣,随后大喜,“多谢主公信任。” 鱼禾这话的意思是在给他放权,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以前没尝过权力的味道,他还可以不在乎。 现在尝到了权力的味道,他自然希望自己手里的权力大一点。 他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县宰。 鱼禾继续道:“我记得平夷有许多空置的村庄,可以将他们暂时安置在那些村庄里。他们围着城墙住着,不事生产,也不是个事。 必须让他们动起来,必须让他们自己养自己。” 农县宰迟疑了一下。 鱼禾疑问,“有问题?” 农县宰哭笑不得的道:“正要向您禀明此事。我也曾考虑过让他们去那些空置的村庄。可现在各乡各里,已经没有空置的村庄了。” 鱼禾不解的道:“怎么回事?” 农县宰道:“那些村庄已经被人给占了。” 鱼禾调侃的道:“现在应该没有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占我们的地方吧?” 农县宰在说此事的时候,流露出的不是愤怒,而是无奈,那就说明占着那些村庄的人不是什么强人。 既然不是强人,那他们就不是故意跟鱼禾作对,占鱼禾的地盘。 农县宰点着头道:“大部分都是那些村庄里以前的百姓。他们之前觉得平夷会乱,会成为战乱之地,所以就躲进了山里。 他们从四海货铺去山里收货的人口中得知平夷已经被您庇佑以后,就从山里走了出来,重新回到了村庄。 我派人去查探的时候,他们主动凑足了税赋交纳给了我。我也不好将人赶走。 还有一些村庄被山里的其他寨子的人占了。 他们大概是见我们农家寨的人出山以后,过的好了,所以想从山里出来,跟我们过一样的日子。 除此之外,城外的一些野祠、荒屋,被一些从巴蜀等地逃过来的流民占了。 他们占了不肯走,我派去的人问的多了,他们就将儿女塞给我的人,说是税赋。 我拿他们实在是没办法。” 农县宰说到最后,哭笑不得。 那些零零散散逃到平夷的巴蜀百姓,占据了野祠、荒屋以后,为了守住,干了不少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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