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町人能容忍我们留在此地,但代价是我们每年要上缴三千匹布?” 鱼禾点头,“布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那就好……” 随后鱼禾陪着张武一行人又聊了一会儿。 询问了一番张武一行人在路上遇到的麻烦,又打听了一番南郡的形势。 晌午的时候,张武离开了四海镖行,去见南郡的豪族和兵吏。 鱼禾则留在镖行跟漕少游攀谈。 张武和漕少游此次行镖,不光是陈氏皮铺的主人收获满满,他们也收获满满。 他们在路上降伏了一些强人,漕少游到了南郡以后,又借着漕氏的名义招揽了一些游侠儿。 人数加起来大概有八十多人。 一个个都是青壮,其中有不少人还会武艺。 漕少游的意思是将人全部交给他,他可以带着那些人去走镖。 鱼禾并没有答应。 鱼禾准备让那些人先去六盘水义军当中练练,让他们学习学习纪律,磨一磨他们身上的野性。 等他们对六盘水义军产生了归属感,等他们学会了遵守六盘水义军的纪律,再让他们出去做事。 漕少游觉得,鱼禾不让那些人去帮忙赚钱,反而去参加训练浪费粮食,十分不妥。 但他说服不了鱼禾,最终只能将人如数交给了鱼禾。 鱼禾让相魁带着去了县衙的校场。 入夜的时候。 张武带着一群衣着华丽的人出现在了四海镖行。 他们入了四海镖行以后,就四处打量。 见到了鱼禾以后,更是惊叹不已。 虽然他们从张武口中得知,张武背后的人是一个少年郎,但他们并不相信,知道见到了鱼禾以后,他们才信了。 “宜城申屠义……” “襄阳曹真……” “……” 一行人到了鱼禾面前以后,并没有托大,躬身向鱼禾施礼。 鱼禾的出身、家世,乃至于年龄,或许都不如他们。 但鱼禾捏着他们发财的命脉,又是平夷的地头蛇,他们不得不先向鱼禾低头。 鱼禾略微打量了一行人。 一行人当中,以宜城申屠义和襄阳曹真为首。 两个人都是中年人,年龄过了三旬,留着长须。 申屠义略微胖一点。 曹真消瘦一些。 “几位有礼……请……” 鱼禾拱手施礼以后,请他们坐下。 一行人在坐下之前,围着座椅研究了一番,纷纷出声称赞鱼禾手下的匠人心思巧妙。 有人甚至开口向鱼禾求购坐座椅的技艺。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只要发现了商机,就不愿意错过。 “诸位喜欢的话,回去的时候,就带一套……” 鱼禾没有吝啬,见他们觉得座椅、长桌新奇,就给他们送了一套。 反正这东西除了人工费和桐油外,几乎没什么花费。 “想不到鱼主记年纪轻轻就如此慷慨……哈哈哈……” 曹真明明长了一张严肃的脸,却十分喜欢笑。 他进了议事堂以后,笑容就没停过。 “曹兄说笑了……” 鱼禾寒暄了一句,开门见山的道:“大家都是生意人,不必拐弯抹角。有什么心思直接说出来。我若是能帮,肯定帮。我若是帮不上,那也能结交一番。” “哈哈哈……想不到鱼主记居然是一个痛快人,曹某平生最喜欢痛快人。鱼主记既然这么说了,那曹某就说出自己的来意,给大家开一个头。” 曹真笑呵呵的说着。 笑过以后,曹真道:“我曹氏有一些匠人,擅雕刻,尤其擅雕象牙。所以我曹氏做的是象牙生意。西南逆贼造反以后,我曹氏就断了货源。 不到一载,关了好几处铺子。 再过几载,我曹氏所有铺子恐怕都要关门歇业了。 听闻鱼主记坐镇平夷,有沟通南北之能,所以不远千里而来,救我曹氏一命。” 曹真话音落地,静静的盯着鱼禾,等待着鱼禾的答案。 其他人也看着鱼禾,想知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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