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亡洢卧房。 鱼丰直奔鱼禾屋舍,到了屋舍没见到鱼禾,又赶去了衙门后堂。 到了后堂,就看到了鱼禾正跟任方二人坐在桌前品酒。 任方见到了鱼丰,调笑道:“鱼主簿难得被贵人看中,怎么没有在贵人房里多待一些时辰。” 鱼丰根本没搭理任方,拉着鱼禾就往外走。 鱼禾见鱼丰神情不对,也没敢打趣,任由鱼丰拉着出了后堂。 任方自讨没趣,十分尴尬。 鱼丰拉着鱼禾回到了自己的屋舍,关上门以后,立马开口,“禾儿,我们在六盘水做的一切,那个女人都知道。” 鱼禾沉吟着道:“我们在六盘水做的事情,留下了不少首尾。她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鱼丰沉声道:“她现在拿我们戏耍句町人、杀死句町人的事情威胁我。她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为句町王效力,要么跟我们算账。 我借故推脱了过去,她给了我两日考虑,两日之后必须给她一个答复。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鱼禾面色一沉,亡洢的做派,有点黑涩会的架势,要么跟她混当她小弟,要么翻旧账。 亡洢看似给了他们选择,可实际上并没有给他们选择。 亡洢明摆着要逼他们父子服软。 鱼丰不愿意当汉奸,鱼禾自然也不愿意当汉奸,那他们就只剩下一条路。 “看来我们没办法在平夷县继续待下去了。准备准备,离开吧。” 鱼禾说到此处,一脸不甘的道:“不过……我们也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临走的时候总得闹一场,给她留下一点教训。不然我心里不痛快。” 鱼禾是吃亏的主吗? 鱼禾不是。 亡洢现在要逼他们离开,他们费心费力弄的几桩生意,墙氏的银矿、夜郎人献的金矿,都要丢下。 损失太大了。 不闹他一场,鱼禾着实不甘心。 鱼丰点着头,沉声道:“那就闹她一场,她给了我们两日时间,我们刚好可以做个准备。” 鱼禾沉吟着道:“她应该会派人监视我们,所以我们不能直接出面,让相魁去找刘川,让刘川去传话。” 父子二人有了定计,并没有直接招来相魁,而是各自回房睡下。 次日一大早。 鱼丰就跑去了校场,假装跟六盘水义军的兄弟们说项。 鱼禾则留在了衙门里,寻找机会让相魁去传话。 为了让句町人放松警惕,鱼禾借着为句町王子亡波搜罗美食的名义,多次派遣相魁、巴山出去找美食。 一直到了傍晚的时候,鱼禾找了一个空挡,让相魁以搜寻美食的名义,跑了一趟四海货铺。 入夜的时候。 相魁柃着一大堆美食回到了衙门,告诉了鱼禾一个不好的消息。 “少主,刘川告诉我,张武一行人有消息了。他们还有一日就会回到平夷。” 鱼禾房里,相魁沉声向鱼禾禀报。 鱼禾眉头瞬间皱成了一团,“还真是一个多事之秋……” 鱼禾原想着等他们脱离了平夷,再派人去找张武一行,让张武一行去他们新的落脚地。 可没料到张武一行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张武一行一旦出现在平夷,句町人八成会认为是鱼禾父子有什么图谋,在暗中召集人手。 到时候鱼禾父子,以及六盘水义军,恐怕要被他们盯的死死的。 到时候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鱼禾沉声吩咐道:“今天再出去传消息,容易引起句町人怀疑。明天一早,你去告诉刘川,让刘川告诉张武等人,让张武一行在北城门外找个地方待着,别进城。” 相魁重重的点头答应了一声。 鱼禾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让相魁下去歇息。 “但愿张武一行得到消息以后,不要轻举妄动。” “……” 一夜无话。 次日,天光刚亮,句町王子亡波就找到了鱼禾,说是要吃市面上才有霜糕,鱼禾立马吩咐相魁去卖,同时让相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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