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高于其他人的利益。 所以少女的话,疑点太多。 农祭司或许真的去了滇池,但绝对不是为了引荐他才去的。 鱼禾心里分析着少女的话,语气平平的道:“我本不是什么英才。令你失望,自然在情理之中。” 少女双眼直直的盯着鱼禾,“我以为你会为自己争辩。” 鱼禾问道:“争辩能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吗?” 少女果断摇头。 鱼禾好笑的道:“那我为什么要争辩。” 少女愣了一下,盯着鱼禾仔细打量了一眼,哼了一声,离开了正堂门口。 鱼丰直至亡波和庄敏离开以后,才出现在正堂门口。 鱼禾在鱼丰出现以后,沉声道:“阿耶,您今晚恐怕真的得去一趟句町王妹的房里了。” 鱼丰瞬间就瞪起了眼。 鱼禾立马解释道:“农祭司去了滇池,句町人到此有什么目的,会盘桓多久,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反正我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去见一见句町王妹,从她嘴里套一套话,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什么。 真要走最后一步的话,你也能将她擒下,做一个人质。 有她帮我们开路,我们能安全不少。” 鱼丰见鱼禾很认真的再说此时,沉默着考虑了一会儿,无奈的点点头,“那阿耶就去试试……” 时间一晃。 就到了入夜时分。 当亡波带着句町人出现在鱼禾屋舍前的时候,鱼丰满怀悲愤的前往了亡洢的卧房。 亡洢的卧房在衙门的左侧,是衙门里最大的耳房。 亡洢也算客气,并没有让任方腾出更大的后院让她居住。 鱼丰到了亡洢卧房外以后,站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最终咬着牙,敲响了亡洢的门户。 “卑职鱼丰请见……” “进来吧……” 鱼丰推开了门户,进入到了房内,就看到了亡洢穿着一身纱衣,静坐在矮桌后。 纱衣波如蝉翼,若隐若现。 鱼丰立马低下头。 亡洢似笑非笑的道:“鱼主簿可觉得我是一个轻浮的女子?” 鱼丰沉声道:“不敢!” 亡洢笑道:“那鱼主簿为何不敢看我?” 鱼丰脑袋有些僵硬的一点一点抬起,目光再次落在了亡洢身上,仔细一瞧,略微一愣。 亡洢是穿着一层透明的纱衣,只是纱衣下面还有一层亵衣,什么也没漏。 鱼丰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亡洢笑问,“鱼主簿可曾失望?” 鱼丰抱拳道:“不敢。” 亡洢调笑道:“鱼主簿就不期盼跟我发生点什么?我虽然算不上什么绝色,但也是一等一的美人。纵然是见惯了长安各种贵妇人的周钦,对我也是垂涎三尺。 鱼主簿就一点儿也不动心。” 鱼丰急忙道:“周大尹尚且不敢冒犯您,卑职又岂敢冒犯。” 亡洢娇笑了一声,“谁告诉你周钦没有冒犯我?周钦在杀了我大兄以后,就有意冒犯我,只是没等他动手,就被我二兄所诛。” 鱼丰低下头,没有言语。 他不知道如何接话。 亡洢略微思量了一下,笑眯眯的盯着鱼丰又道:“鱼主簿可是觉得我放浪,已非清白之身,所以嫌弃我?” 鱼丰头压的更低,还是没有说话。 亡洢语气幽幽的道:“那我要是告诉鱼主簿,我还是处子之身呢?” 鱼丰抬起头,一脸愕然。 不是鱼丰动心了,而是鱼丰觉得不可思议。 他很难想象这个张口闭口就让人将男子送进她房里的人,还是处子之身。 今日在城门口,她当着所有句町人面,让任方将自己送到她房里,那些句町人都没有流露出意外的神色,那就说明她平日里肯定做过类似的事情。 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是个处子? 亡洢见鱼丰一脸愕然,满意的笑了,她一边娇笑,一边打趣的道:“你还真信啊?” 鱼丰瞬间觉得自己被人耍了,心中升起了一丝愤怒。 房外。 鱼禾一脸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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