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飞往敦煌的航班,盛棠还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大梦,用程溱的口头语说就是:贼拉的真实,贼拉的尿性。
几乎一夜未眠,满脑子是江执。
勉强睡着了还做梦,梦里也都是江执。他就一直抱着她,走了好远好远,像是穿越了千山万水,踏过日月星河。她就问他,你真是Fan神呀?
他在梦里可温柔了,嗓音也温柔,跟她说,是啊。
她高兴坏了,于是问他:那你能脱了衣服让我摸摸吗……
神果然是神,有求必应呢。
她摸得那个爽啊……`(*>﹏<*)′
……是程溱生生把她拍醒,用拇指和食指捏起自己胸前的那只毛手,啧啧了两声,“虽然我没你大吧,但你也不能真把我当男的摸啊。”
接下来的漫漫长夜盛棠就睡不着了,整个人就跟充了电似的,头发都恨不得竖起来的那种,先是一顿狂嚎狂叫,都恨不得能把狼招来的那种嘶吼,无限精力全都用在激动上,与偶像见面后的情绪反噬在此刻爆发。喊累了,又拉着程溱开始聊家常,但所谓家常,也只跟江执有关。
“他还真是Fan神呢!”
“天哪天哪,怎么办啊?他是Fan神啊,竟然就是Fan神!”
“他怎么能那么帅呢?”
“完了完了,我还坏过他呢,坑他吃了不少辣椒,他不会记仇吧?”
“跟我在一起工作的竟然是Fan神……”
“他让我叫他师父啊?!”
“程程你说,在酒吧里他为什么抱我呀……”
对于江执就是Fan神这件事,程溱虽说挺惊讶,但没达到盛棠这种如痴如狂的地步,毕竟之前她尚算冷静地怀疑过。所以酒吧那幕她是看得挺热血的,但真心架不住盛棠这般念叨。
将盛棠的身子扳过来,跟她面对面坐着,程溱挺认真地问她,“你是不是记忆早衰啊?你说他为什么抱你?”
盛棠想了半天,摇头。
酒吧里的一幕就跟断片了似的,她只知道自己被江执抱着离开了酒吧,一直抱上了车。
程溱见状扶额无语,轻叹一声,“你在台上就跟智障似的,差点就对着江执下跪,没他接着你把你抱走,还留你在台上丢人啊?那台底下多少拿着手机拍的呢。”
话此,她又换了副表情和口吻,凑近盛棠,一脸兴味的,“现在再回头想……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盛棠一脸懵,故意什么?
“都上车了你还软塌塌的,跟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就一直靠在江执怀里,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揩油?”程溱坏笑。
盛棠倒吸一口凉气,第一个反应就是问程溱:那他有没有不高兴?
她是觉得昏昏沉沉的,至于靠没靠人怀里她是真空白了。
程溱摇头说,倒没不高兴,就任由你靠着。
完了完了,她怎么能把Fan神当人形抱枕了?这是亵渎神灵!
程溱指了指她锁骨,问她,还真不打算洗掉啊?说着伸手要蹭,盛棠一声尖叫护住锁骨上的签名,跟她说,谁敢动我就跟谁拼命。
好吧,程溱血服。
结果第二天盛棠顶着对熊猫眼到了机场,程溱送机,他们临进安检的时候,程溱对肖也说,你得看住她点。
看住什么?肖也没明白。
程溱也懒得把昨晚她后返劲的事儿再跟肖也复述一遍,三言两语概括了她的状况,“她现在还没恢复正常,反正你看住她就是了。”
候机的时候,江执给了她一个眼罩,跟她说,“先眯会儿,登机的时候叫你。”
稀疏平常的一句话却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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