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娇娇也不管不顾地在大厅广众给范云梅下跪。
那头磕的梆梆响。
她说自己是有苦衷的,偷公司里面的钱一笔一笔都记得非常清楚,一共是七千块钱,现在他连本带利都还给范云梅。
那是因为她家里面的妈妈病了,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可以去坐牢,如果范云梅不解气的,她甚至可以死在范云梅的面前。
至于和陈勇的事情那是娇娇一时糊涂,因为在娇娇的心里面他把范云梅当成自己的偶像,二十岁正当年看到陈勇的帅气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就把他当成了倾诉的对象。
但是娇娇绝对没有和陈勇做过任何出轨的事情,说到最后娇娇还害怕范云梅不相信,居然拿起来旁边的一个裁纸刀狠狠的加入了自己的胳膊!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娇娇被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这一刀非常的危险,离主动脉很近,如果送的晚一些的话恐怕命都没有。
范云梅非常的后怕。
看着娇娇那苍白的脸她觉得自己也有些过激了,谁没有犯过错呀,当年范云梅在城市里面打拼的时候不也犯过很多错吗,就是有那些大度的人肯原谅她才能有今天。
所以范云梅选择了原谅。
娇娇依然留在公司,出了院之后变得比以前沉默多了,但是工作还非常的卖力。
下个月的工资她一分都没要,全部都交给了范云梅。
范云梅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慢慢的恢复。
可是范云梅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比自己小了足足将近十岁的女孩子心思如此的歹毒如此的隐秘。
居然利用家乡的一罐子咸菜给他下了毒,我的个老天啊,范云梅实在是受不了没有去神光寺找人给自己解毒的话,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呀……
范云梅气的浑身都是哆嗦的。
“大师,现在怎么办?”
张帆没有说话。
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九根银光闪闪的针,那针看起来就让人胆寒,那么长,要是扎进去的话那还有命吗。
“你们两个躺着。”张帆说。
范云梅和老头马上乖乖的躺在地上。
张帆拿着九根针先是给范云梅扎了因为他中毒时间比较久,如果晚了的话害怕没有救了。
然后再给老头治。
老头吓得浑身都是哆嗦。
当张帆把那长长的针给他扎进去的时候,老头嗷嗷的叫的。
张帆不耐烦的说,“叫,你要是再叫的话我就不给你扎了啊,你知道小爷我的这根针扎下去要多少钱吗,上一次我给那个什么看病的时候就用的这种针,我九针去整整收了一千万,你要是再叫的话就得给我钱。”
老头子马上就闭了嘴。
瞪圆了一双眼睛指着自己的身体,那意思是说随便扎,爱扎哪扎哪。
用过针之后张帆又从兜里面掏出来符纸,指迅速的画符,然后烧了腹水之后给两个人一人一。
这两个人没有拒绝咕咚咕咚喝了一个多小时。
张帆只是指那边的洗手间说,“你们赶快去啊,最好把门给关。
刚开始范云梅和老头还都明白什么意思,可是随后发生的身体反应让他们两个跌跌撞撞的跑向了洗手间。
还好这里是复式设计总共有四个洗手间,范云梅占了一楼的,老头自然只能去二楼。
张帆坐在客厅里,就听到两个洗手间里面传来哇哇的呕吐声,虽然关了门但是还是可以闻到一股恶臭。
就这么折腾了大约有两个多小时,范云梅和老头才奄奄一息的从洗手间里面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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