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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剑到最后也受不了他那几个兄弟酒后的胡扯,和芳芳、秦凡、肖娅来到芳芳新开的芳妮咖啡馆。
芳妮咖啡馆开在女人街的西街口,跟秦凡的光明新店就隔了一条金寨路。
刚进咖啡馆,秦凡的两眼一黑,里面没有灯光,大白天的门窗都用不透光的窗帘遮的严严实实,只有咖啡桌上点燃着一、二支粗粗的蜡烛,蜡烛放在一个圆圆的水盘里,隐隐可看见一对对的人儿或是低头私语,或是卿卿我我。
上了二楼,才见暖暖的阳光透过轻纱照亮屋内。
“芳芳,你楼下弄得也太暧昧了。”苏剑笑道。
芳芳无奈道:“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爱好这口。”
“我看里面就差摆张床了。”苏剑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跟芳芳太熟络的缘故,说的话略显轻浮。
“要死啊!”芳芳娇斥道。一旁的肖娅却吃吃地笑着,秦凡奇怪地看着她,想了想像是猜到了什么。
服务员给四人冲了四杯咖啡,苏剑端起来一饮而尽,这又惹恼了芳芳,推着他讥笑道:“咖啡那有你这样喝的?”
苏剑咂咂嘴道:“我乐意,这东西本来就是喝的,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我可不装那种假模假式的玩意。”
“我看你也受冲子他们影响了,怎么变得这么粗俗?”芳芳也是酒后话多。苏剑也不搭理,只是倚靠在沙发座上,仰起头散着酒气。
“芳芳姐,你这里生意还好?”肖娅看了看略显空荡的大厅问道。
芳芳摇了摇头:“不好,非常不好,我都后悔在这开什么咖啡馆,这里的人还是太穷了,有钱的人太少。”接着又问肖娅:“你现在不错,开了好几家,准备还要开吗?”
肖娅摇了摇头:“老师不好请,团里有演出,我们就要停课,这段时间我也在头痛。”
“戚!现在看你们演出的人,还不是看你们露大腿吗?我算看透了,说是欣赏艺术,狗屁!”芳芳嘲弄道。
肖娅也是无语,现在的演出,团里要求女孩子们尽量多露一点,不要那么的保守,要开放开放再开放,看他们的表情恨不得她们只穿着三角裤上台。
秦凡听了也是无语,现在刮起“解放思想”的风,以沿海城市向内地城市蔓延的“选美活动”不也是要求女选手穿着泳衣或是三点,影响着女孩们越穿越少。
“呵呵,少一件衣服多一份钱呗。”仰起脖子的苏剑呵呵地冒出一句。
肖娅仍旧无语地摇了摇头,团里明里暗地传着:谁要是敢脱谁就优先上台,拿的钱也比别人多得多。
“不说这些呕心的,你们给我出出注意,还有什么生意好做的?”芳芳点燃一支女式烟问道。
听到问话,秦凡发现苏剑、肖娅和芳芳三人都望着他,他突然感觉中午吃饭就是个局,肖娅陪芳芳过去就是个套。
“都看着我干嘛,我又不知道有什么生意好做。”秦凡微微摇了摇头道。
芳芳瞥了肖娅一眼,肖娅把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娇媚地笑道:“你不知道就没人知道了,你可是大学生呢。”
苏剑坐直了身子,调侃道:“知道你不缺钱,要不一个好点子,让你芳芳姐陪你一夜......”
话还没说完,芳芳骂道:“你要死啊!”
苏剑一摊手:“不乐意?那我也没办法了。”说完向秦凡挤了挤眼。
“玩笑归玩笑,凡子,你给我参谋参谋,我这两个店不死不活的,看起来就难受。”芳芳捋了捋头发,笑着问道。
秦凡想了想,便为她分析道:“芳芳姐,实际上开咖啡馆开的好,一年也能挣不少钱,不过,我看你两个店的位置都不是太好。”
芳芳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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