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义一副极其痛心懊悔的样子,那话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的。
直到走出很远,苏南云还能够感觉的到迟明那若有若无的目光。
淡淡的,却很扎人,让人极度不舒服。
出了皇宫,赵仁义很周到的弄来了轿子,还有药箱。
苏南云冷冷的看着他如此的殷切,冷笑道,“赵丞相,您这是转性了呢?今日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这真叫我受宠若惊。”
赵仁义面无表情,根本就不搭理苏南云的疾风,他回道,“苏太傅多心了,只皇上特意交代国我,你在陈国不能出事。再说我们身为南晋的臣子,总不能让你在别的国家丢了南晋的脸。”
赵仁义没有提,宋战天说苏南云在陈国出了什么事儿都要归结在他头上的事情。
他心中始终不舒服,但是没有办法。苏南云一到这陈国,他们俩就成了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就算他再怎么看苏南云不顺眼,再怎么想找他的麻烦,那也只能憋着。
苏南晋恍然大悟一般的挑了挑眉毛,“原来如此啊,那就有劳赵丞相你了,希望你可以多尽一尽同僚之宜,多多帮衬帮衬我。毕竟,我来这陈国,都是因为你带不回丹阳公主。我受伤,也有你的一半原因。”
赵仁义气的磨牙,被苏南云这深深的不要脸的态度也折服。
没有理她,直接上了马车。
他俩坐的是一辆马车。
没有办法,没有准备多余的。
赵仁义原本想骑马的,可是骑马颠簸的太难受。
他转念一想,凭什么非得让自己这么受罪,干脆也跟着上了马车。
玲珑正在给苏南云上药。
看着那些伤药,苏南云看着赵仁义,“这药没有毒?大人?”
赵仁义被苏南云的直接气的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有毒的话你可以不用,太傅。”
“哦……”苏南云了然的点点头,对玲珑道,“那就用。”
赵仁义的心都在滴血!
那些伤药可是他特地从南云带过来的上好的伤口,苏南云竟然这么问他。
早知道,就应该在里面掺杂点儿毒药,出一口心头的气。
赵仁义心中冒出恶毒的念头,转眼看着苏南云脖子上的伤口。那伤口并不浅,像是自刎留下来的。
他大脑飞速一转,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太傅,你可不要我没有提醒你。陈国不比在南晋,陈国的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多掺合。到时候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算你是圣上看重的臣子,也没有人可以救的了你。”
赵仁义这不冷不热的一番话,让苏南云微微有些诧异。虽说这语气的确不怎么好,可也是在提醒她。
“呵,”她笑了两声,片刻竟以为自己是耳朵的出了问题,“赵丞相,多谢提醒。我自己做什么自己知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赵丞相你的消息实在是够灵通的。宫中今天发生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南云一点儿不关心赵仁义到底是怎么知道宫中发生的事情的。
迟明这么明目张胆的针对她,显然并没有将陈国与南晋的友好关系看在眼里。
现在的情况,南晋并不只有她一个时辰。如果迟明只是针对她,而放过赵仁义的话,这其中就大有文章了。
苏南云眸光含笑,若有所思的盯着赵仁义。
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的很。
如果陈国皇帝有意针对南晋做点儿什么事情的话,那他就是最好的一个里应外合的对象。
毕竟他这墙头草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赵仁义被苏南云那若有所指的目光盯的十分不舒服,但又不知道她为何会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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