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买了一个什么香炉给一个庶子换了进书院的机会!你说你爹还是不是人?如果你舅母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冰兰一听,还真是渣!不但该打,还该杀!苏淑雅一听脸色也变了,“爹,你怎么能敢这样的事?那玉瓶可是外祖家的,那钱说不定就是救命钱,你怎么能动那钱!”
“别听你娘胡说!我就是先用一下,货款来了马上就补上!快将你娘拉开!”苏怀德双手抵挡着毛氏的攻势辩解道。
苏老爷子只喊着拉开,却没人上。吴氏脸色更是惨白,一口气可能没上来居然晕了过去,又有人喊着去叫郎中。这个乱!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事,冰兰跑上去用小拳头打苏怀德:“你个坏人!还我钱!还我钱!”
小拳头下去,苏怀德一声声惨叫。
苏老爷子差点吐血,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打完苏怀德冰兰就去找老爷子:“表爷爷,你管不管姨夫?我外公外婆都没了,就那点东西还被姨夫偷了!舅母表姐他们要是饿死了怎么办?没钱回来怎么办?”
老爷子更加羞愤:“管,管!我让你姨夫赔给你!快让你姨母放手!”
冰兰得了口信,这才上去“姨母,姨母,表爷爷说赔钱,别打姨夫了!”
苏淑雅这才上去拉苏怀德,她不介意拉个偏架,再让娘出口气!
战争结束,苏怀德瘫软在地,外院的小厮也过来,将他背去房间等郎中。老太太这回来了劲头:“毛氏!还不给我跪下!”
“哼!我没错,我不会再跪了!以前是为了淑雅能找个好人家,我任由你们搓圆捏扁,现在我女儿找了婆家,我应该挺起腰板,不然我女儿回娘家都不受待见。”
“你!老大呢?休了这个泼妇!淑雅有了被休的娘亲看她还能不能嫁!”
“你舍得张家你就休!”毛氏哼道,“走,我们先回去,等一下我让你爹给我写欠条,没钱了我就卖府里的东西!”
“泼妇!泼妇!”老太太大喊,随后被老爷子拉进内堂,丢人不?传出去他还出门不?
毛氏回去瘫软在椅子上,撒了气,想到男人干的事呜呜呜哭起来,苏淑雅跟着抹泪,这叫什么事!
苏怀德居然伤了一根肋骨,小腿肌肉拉伤,手臂一处轻微骨折。“最少修养三个月,三个月内不要做剧烈运动,最好卧床休息”郎中看了受伤的大老爷,又看了昏迷的吴氏,最后才被送出苏家。
苏老爷没办法出去,老爷子只好天天去铺子和作坊,毛氏也跟着去,一批货款回来,毛氏托了镖局给广州的弟媳家捎去一千两生活费。
冰兰也趁机外出看庄子进展,她把练体第一层第二层功法给了那几个孩子,还详细解说了一下。七夕一过,天气清爽,庄子干活速度快了很多。铁蛋等人将自己住处又做了修改,他说怕冬天冻到那几个小的。冰兰这才想起给几个做夹衣,棉衣。
父母祭日那天,毛氏给一众孩子每人定了父母的牌位,祭拜烧纸,牌位又被收起来。等有了家再设置一个小祠堂将他们供奉。祭拜的后果就是让这些孩子更一条心了,铁头提议结拜成兄妹,冰兰成了里面的老六。
荒地开了十亩,却被告知已经过了水稻季节,可以种菜,冰兰觉得可以种玉米。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玉米,按时间推应该有。
为了保险起见,冰兰拿出一粒种子让人看,没想到还真有人知道,“这个前两年三老爷就给老太太拿了一些让老太太种在院子里看着玩。听说可以吃,却没大米味道好。”毛氏道。
有就行,冰兰弄了一些让铁头种上,还有他们嘴里的番薯,剩下的就种蔬菜瓜果。眼见着那边一天一个样,舒雅却被毛氏管的更严格了,要嫁人的女儿不能再往外疯跑,女孩要自己绣嫁衣,而苏淑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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