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切磋自然是要提剑过去。琉木秀看着她,;难道柳女官的意思是,要让两位殿下赤手空拳的切磋,那怕才会真的受伤。
;娘娘,二皇子是强硬闯进东宫的,连侍卫都拦不住!柳红气得脸红:;那可是储君宫啊,若人人效仿,宫规何在!?
宫规?东宫的一条规矩,便是二皇子可以随意出入,不必言传。
琉木秀对她的选择性失聪也不恼:;硬闯东宫臣妾不知,但臣妾知道陛下让小白跟钟儿到东宫里暂住,若他们兄弟二人真的不和睦,陛下为何会下这道旨意?
直直看着明清玉,她眸子沉静,;近日宫内有许多二皇子跟太子兄弟反目的谣言,但都无理无据。还请娘娘不要被那些所蒙蔽。
;到底是谣言还是事实?锦后那双丹凤眼微眯,;若没有事实铺垫,又怎会有谣言出现?
;这么说,娘娘是信了外面的话?
她朝旁边看了一眼,;所以娘娘今日带着这么多人,夜闯臣妾宫内,是要安个教子无方的罪名吗?
明清玉凤眸朝旁凝了凝,柳红上前道:;华妃娘娘今日倒说对了这么一句话,二殿下性情暴戾残害亲兄是该好好管教,但子不教母之过,皇后娘娘乃后宫之主,自是要纠正其根,所以今日,该罚还是要罚。
说着,旁边太监持着木棍上前,华妃看向柳红那张笑脸,好心纠正道:;是子不教,父之过。柳女官若没读过书,便不要乱说。
;哦?华妃的意思是,此事是陛下的错了?明清玉轻笑了一声,眼底却平静至极。
琉木秀摸着唇角一会,点点头,;如果皇后娘娘想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
忽然,她又摇头,朝即将发怒拍桌的皇后娘娘道:;臣妾说笑的,其实小白已经成家了,他有自己的做事思想,并无子不教,谁之过一说,因为他是独立的活人,未来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但臣妾相信,他不会做出伤害太子的事,不止是血缘亲情,那还是他的本性。
;本性?明清玉眉头蹙得极紧,;那倒要看看他生母是何样!
声音带着戾气,锦后处事虽冷淡平静,但极少这般生气,便是当年她回来不小心碎了镯子,明清玉都没说什么,还担心她难过,差人送了很多补品。
她规规矩矩的作礼:;皇后娘娘,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应当不只是谣言那一说。
光是飘渺虚无的谣言,让不了一国之后做到这种地步。
锦后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你宫内,是不是有个叫海棠的宫女?
琉木秀手紧了些,点了点头。
;她满口胡言乱语诬陷太子,你仗着陛下对你的信任,将此事变成太子的不是,你可知当天,他是被从殿里抬走的!
屋内,明清玉这道重声,让人跪了一地。唯独那抹淡黄直着腰身,对着锦后凤眸,轻轻道:;陛下那样做,是因为不止是海棠受伤,臣妾也亲眼看到了。
;是,你不止看到,还心悸发作晕了过去。明清玉:;如果不是你这一晕,陛下何故会那般糊涂,不仔细查就动了手!
华妃握紧手,身呼一口气:;还请娘娘屏退三舍。
看了她眼,柳红还是照做,阵阵脚步声过后,屋内又变得清净。
琉木秀深深吸了几下,才道:;娘娘,您莫不是觉得,这一切主使是臣妾?
;难不成,还有谁能指挥你此处的大宫女?
;娘娘,锦白跟太子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臣妾为何要陷害太子?琉木秀朝她笑了:;若臣妾真的觊觎太子之位,那为何不在幼年动手,反倒在势力稳定的现在去动,臣妾看起来竟像是不清明的?
明清玉难得面上怔住,桌角的手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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