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照片在哪儿拍的。
刘老板答:“我一个伙计在西藏的喇叭庙外拍的,本来没这座塔,太阳一升起,就瞧这玲珑塔出现在对面山头,他觉得神奇就把照片拍了下来。”
他话锋一转:“不过,联系过我一次,这伙计就消失了,电话打过去也不在服务区,好几天了。”
我想了想,拿出电话,当着刘老板面,打给牛南,刘老板听到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愣住了。
“什么意思?”
他疑惑不解。
我告诉他,我也有个哥们,跟你那伙计情况差不多,说不见就不见了,打电话过去,也不在服务区。
虽然两者间有共同处,但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不相干的两个人同时在一个地方消失,可能性也不大。
不过这会儿为了稳住刘老板,我只能将牛南跟他那伙计,生硬的联系在一起。
有了同样经历,刘老板对我们的态度,改观不少,他说,他认识一个研究古文字的老教授,这两天会路过西安,到时候让我一起过去。
我一拍大腿说,承蒙刘老板看得起,我一定到。
聊透了,一顿打就免了,就着烤肉下了半斤老白干,留下刘老板的号码,我跟川子踉跄着走回凤凰旅店。
老板娘正在前台和两个片警汇报情况,见我们进门,老板娘指着说,就是他们。
房间的门被踹坏,又瞧着我们被刘老板的人押走,老板娘以为是绑架,刚一离开,马上就报了警。
我跟他们说,都是朋友,大家出门聚聚,动静大了点,砸成的损坏,我照价赔。
两个警员见人回来了,批评几句,没追究什么,老板娘也说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你们就搬出去住。
连声保证下,老板娘重新给我们换了房间。
回到房间,躺到第二天中午,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从床上坐直起来,扭头一看,川子正在旁边睡着,睡得很死。
我下床喝了半瓶矿泉水,叼着烟找出金封山留下的号码,打了过去。
两把钥匙都在刘老板手里,连带着,那张复刻的天穹图纸条也被他拿走,现在的情况必须让金封山知道。
从昨晚的阵仗来看,刘老板在这一片,很有势力,我只能寄希望在金封山身上,能不能联系到道上的朋友,帮忙拿回盒子。
没想到,电话打过去,却不在服务区。
我愣住了,牛南,金封山,还有刘老板的伙计,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我皱着眉,给金封山发了条短信:有急事,速回电话!
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但现在,面对人多势众的刘老板,我们除了等金封山,别无它选。
这两天,我跟川子没怎么出房间,就连洗脚也没了兴趣,金封山一直没回电话,期间我又给他打过去,还是不在服务区。
这样一等,倒是等来了刘老板的电话,电话里说,那个研究古文字的老教授到了,给我们发了地址,让我们过去。
刘老板定的地方是望月酒楼,这是上世纪遗留下来的产物,民国时期,接待过不少大人物,到了新中国,老板因为成分问题,把酒楼转卖出去。
最后左倒右换,留到了今天,现在这个老板,反倒把当年的装修风格,保留了下来,一进门,满满的民国气息。
到了包厢,我看了看,刘老板身旁坐着一个头发花白,年逾古稀的老人,穿着土灰色短衫,很和善,见到我们和气的打了个招呼。
谈话中得知他姓王,跟川子是本家,来之前刘老板已经跟他介绍过我们,没等上菜,王教授就问我,那字符是在田沟镇具体什么地方抄下来的?
我说当地人管那个地方叫龙王山。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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