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千万别走。
陈英祺说完,先是把我拉回去,又不情不愿的,把手伸向了招财蟾,结果伸到半途,他又把手撤了回来。
我说你到底摸不摸,不摸我可走了。
陈英祺咬咬牙,不再称呼我李老板,而是称呼我玄真兄弟,说玄真兄弟,假如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记得跟陈家要六百万,打到这张卡上,我知道你是言出必行的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现在我把卡号告诉你。
我说行了行了,卡号你就不要说了,你放心,你死不了。
陈英祺说你能保证?
我说当然能保证了,陈万年现在不是也没死嘛,只是昏迷不醒而已,实在不行,可以送去医院,然后双管齐下,医院的现代医学进行治疗,我再另寻阴阳高人,只要有一口气在,肯定能救过来。
陈英祺叹口气,这才把手按到招财蟾上。
我说什么感觉?
陈英祺说有点冷冰冰的。
我说冷冰冰的很正常,这个大号舍利子,已经有了玉器的特制,玉器的导热就很慢,一般鉴别真假玉器,可以用手捂着玉器,捂住一会放到脸上试试,假如温度没有升高,基本就是真玉了。
陈英祺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跟我显摆你鉴玉的本事了。
我说你别光按着啊,手动一动,好好摸一摸。
陈英祺说要摸多久。
我说一直摸,直到你手上的温度,传导到招财蟾上,让整个招财蟾的温度都上升为止。
陈英祺被我逼的没办法,只好用手在招财蟾上摩挲起来。
摩挲一会,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受,这样一来,他就不怎么怕了,一边摩挲还一边跟我聊天,说玄真兄弟,没想到这招财蟾,这么滑溜。
我笑笑,说陈老板,你跟我老实交代,最近是不是很缺钱?
陈英祺说也不是太缺钱。
我说你别瞒我了,你现在肯定很缺钱,不然你不会因为六百万,就冒这个风险,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说说,最近是不是遇到事了。
陈英祺苦着脸说,确实摊上事了,唉,都怪我讨贱,被一个酒肉朋友一通撺掇,竟然去了赌场,结果输的裤子都提不起来了。
我说你去了什么赌场,澳门那边的嘛。
陈英祺说不是的,是私人的赌场。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是郑琳琳,她说陈老板李老板,我已经泡好茶了,你们要不要过来喝点?
我说不必了,等会。
郑琳琳还不走,又说,厨子那边也做好饭了,李老板,要不你吃好之后在忙活,磨刀不误砍柴工,吃好了饭,才有力气做事嘛。
我说麻烦你跟厨子说一下,我等会再吃,郑小姐,辛苦你跑一趟了。
我这么说,等于是委婉的赶郑琳琳走。
郑琳琳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没有再逗留,答应一声离开了。
郑琳琳一走,我就对陈英祺摇摇头,说老陈,不是我说你,你也是走南闯北的老江湖了,怎么还去私人赌场?我都不用猜,肯定是你那个酒肉朋友,跟私人赌场的老板联合作局,把你给套住了!
陈英祺说现在想想,肯定就是这个事,但是当时在赌桌上,我可想不到这些,一手摸牌,一手摸筹码,总是想大杀四方,结果输的太惨了,要不是我最后还有点理智,能把家产全输光。
我说你输了多少?
陈英祺说三四千万,这是我手头,所有的资金了,好在输光这些钱之后,我没有把房子车子还有股票基金都押上,不然我现在就是穷光蛋了。
我说输了三四千万?你是真有钱啊!
陈英祺说都到了这份上,你就别笑话了,玄真兄弟,等这件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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