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不断有声音从通风管道传过来。
那种重物坠落的声音每一次砸落地面,都像是砸在众人的心上,带着底下几人的魂魄一起跳动着。
越大的坠落声,也代表着附近坠落下来的冰块儿离他们越近。
那种面临随时可能被砸中,随时可能受伤完蛋的情况,给人带来很大的精神压力,说不害怕都是假的。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吕娥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脸色惶恐不定。
头顶的帐篷钢架在逐渐下压。
那说明有更多的沙子落在了头顶,给帐篷带来更大的压力。
如果帐篷的钢架真撑不住了,他们还是会被活埋。
只希望别有太多的冰块儿掉在他们头顶。
呼呼呼呼~
通过通风管传进来的风声越来越大。
哪怕这样,他们还只能找背风坡挖坑。
只有背风坡在风吹的时候,才能将沙丘上的傻子吹到他们头顶。
这样虽然加重了帐篷的承受力但总好过迎风坡将帐篷上的沙子全都吹飞得好,那时候他们可就暴露在了沙暴面前。
;等吧,这么大的沙暴,一时半会儿沙暴是不会停了。李乘风道。
;李风,你怎么知道沙暴大小。小敏问道。
沙漠中的沙暴大小可不是谁都能推断的,况且他们还在地下,怎么知道沙暴什么时候会结束。
李乘风道:;你刚才望远镜看到的冰块儿大概多大?
;一米见方吧。小敏不知道李乘风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回答了。
;一米见方,但你注意到望远镜上标注的距离了么?李乘风再问。
;十五公里。小敏道。
;是啊,十五公里外都一米见方了,那到了头顶的冰块儿,怎么也有一座房子那么大,房子大的冰块儿都能刮起来,你说沙尘暴小么?李乘风反问。
嘶……
李乘风的关注点成功引来了所有人冷意。
难怪外面动静跟末日似的,原来落下的是房屋那么大的冰块儿。
可他们又想到了,既然是房屋那么大的冰块儿,是不是只要有一块儿落下来,他们就完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等吧。李乘风很随意坐在一边休息。
啸月自觉走到李乘风身后,充当天然柔软靠背。
而李乘风手中,自然就是他最心爱的酒壶。
;李风,面对绝境还能喝进酒,也只有你了,难道你连死都不怕,要知道连我这个活了半辈子老头子都心慌得很啊。马教授唏嘘道。
;放心了,我吉人自有天相,你们死了我都不会死。李乘风道。
;怎么说话呢,我们才不会死。小敏急忙道。
;既然都觉得不会死,那还有什么可怕的,休息吧。李乘风喝下最后一杯酒,伸懒腰打哈欠,留着眼泪躺在啸月身上就睡。
李乘风的洒脱看呆了众人。
但也是李乘风的洒脱,才让他们抹去了心头部分恐惧。
说的也是,既然都到了这一步,是死是活他们说了也不算,生死五五对半分,薛定谔的猫。
谁也不知道打开箱子,里面有没有宝物。
现在他们的处境也是如此。
;睡了。吕娥走过去靠近李乘风:;李风,能借我趟一部分啸月么?
;来,别客气。李乘风拍了拍啸月屁股。
啸月呜呜呜很不满意,它只想主人一个人靠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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