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慌了。
“那,周夫人就打算一直这么关着珊珊吗?”
“叔母这次是下了狠心,定要为六妹妹相看个人家,怕是相不中,这家门也别想出了。”
秦欢还想要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了冷冷的声音,“秦欢,走了。”
沈鹤之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越贴越近,肉眼可见他额角的青筋冒起,终于在**想要伸手搭在秦欢肩上的时候大步走了过来。
冷漠的打断了这两人的密谈,二话不说的带着秦欢往宫内去。
临走前还警告的看了眼自己那不知分寸的侄儿,直看得他后背发寒,等他们两走出很远,才收回了僵在半空中的手。
进了宫门,等到周身的人渐渐变少,沈鹤之才状若无意的道:“方才**与你在说什么?”
秦欢还在想该如何能帮好友周燕珊逃脱困境,突然听到沈鹤之的声音,有些迷茫的抬头,对上他的脸第一反应是要向他求助。
这是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当初沈鹤之第一日接她回府时,便说了,有什么事都能找舅舅。
自那之后,手烫了找舅舅,打雷了找舅舅,就连养的兔子跑了也要红着眼找舅舅,好似这天下事,舅舅都能解决。
但这次的事却不行,沈鹤之不仅是她舅舅,也是珊珊的叔父,她能理解珊珊的心情,不代表沈鹤之也行。可能他不仅不能理解,还会当那个出面拆散鸳鸯的人。
故而立即将要说的话吞回了腹中,飞快地摇了摇头,“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周二哥在与我说明日去看龙舟。”
沈鹤之眉头拧得更紧了,秦欢根本就不会撒谎,她只差把秘密和不能说写在脸上了。
很好,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他的小孩,竟然有秘密了,还是和一个少年有秘密,沈鹤之突地有些烦躁起来,他把这些情绪归结与小孩不听话引起的。
问过一遍她不愿意说,沈鹤之也懒得继续问,冷淡的嗯了声,“你若想去看,到时我抽时间陪你去。”
秦欢立即摇头,虽然计划她还没想好,但舅舅要是去了,就什么都被他知道了。即便她也很想和舅舅一块去看龙舟,可为了珊珊她不得不忍痛拒绝。
“舅舅公务繁忙,定是抽不开身的,我和周二哥他们约好了,舅舅不必担心。”
沈鹤之横眉一竖,脸上的神色更冷了三分,一口一个周二哥叫的可真是亲热,有了周二哥竟然连他都敢拒绝了。
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他走到哪都想跟着的小女孩了。看来他很有必要了解一番,秦欢最近都发生了什么。
“随你。”
这是秦欢今日第二次听到这两个字,下意识的心尖一颤,不用看都知道沈鹤之此刻心情极度不佳。
但她也没办法,在心里默默祈祷舅舅不要生气,等熬过这次的事她再来坦白错误,现在只能瞒着他了。
他们进宫的早,还未到开席的时辰,秦欢跟着沈鹤之先去了养心殿。
惠帝年轻时征战沙场落下了不少的病根,年岁愈长病症暴露愈发,这几年临幸后宫的少。疑心病却极重,大多都是歇在养心殿,把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处理国事与追求长生不老上。
他尤为的宠信道士,光是道场就修建了十几座,甚至连御花园后的钦安殿也用以奉道。
秦欢进殿时,他正在跟着国师练功,听到大太监通禀说太子来了,才吐息纳气睁开了眼,“今日倒是来的晚了,不然还能跟着魏道长一并练功。”
沈鹤之不喜这等丹药术数,闻言只是扯了扯嘴角,“道长所教也不是人人都能学会,儿臣就不跟着添乱了。”
他虽然是拒绝了,但话里话外既夸了道术又捧了惠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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