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乞求我们不要将这件事情张扬出去。
瞧见他那卑躬屈膝的态度,我不耐烦地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有胆做这事儿,还没胆承认了?”
王大顶顿时就哭了起来,指着旁边双目无神的刘喜梅说道:“是她勾引我的,我只是意志不坚定而已……”
我看向了旁边的刘喜梅,她居然也不反驳,一对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头顶星空,时不时干呕着。
我忍不住问道:“刘喜梅,你不好奇我们是谁么?”
刘喜梅有气无力地看了我一眼,沙哑地说道:“你们跟着卢本才一起过来的,想必是谭师傅的江湖朋友吧,不过这事儿你们找我是没有用的,具体的是人家公安机关办的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倒是门儿清。
我意识到面前这个面容姣好、身材不错的少妇是个难缠角色,不过还是忍不住地说道:“是,的确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过我挺想知道的,到底是谁这么不放心你,给你下毒,想让你去死呢?”
没想到她居然不为所动,而是淡定地说道:“乡下地方,做的东西不卫生,食物中毒是难免的,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她的话让我为之震惊,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的人,完全看不出一个家庭妇女的影子。
我笑了笑,没有跟她继续聊。
等到了医院,将两人送去洗胃之后,我接到了马一岙打来的电话,他问我这边情况怎么样了。
我把事情跟马一岙说起,他听我说完,赶忙说道:“你在那里看着,别让她走了,我现在马上就赶过来。”
他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差不多一个小时,马一岙才跟吴老鸠赶了过来,而这个时候刘喜梅和王大顶都已经洗过了胃,彻底脱离了危险,目前在病房里躺着。
马一岙瞧见我,问人在哪儿,我指着病房,说在里面呢。
马一岙问:“报警了没有?”
我摇头,说没有,因为不确定这件事情的性质是什么,所以暂时没有惊动警方;另外你不是说要过来么,我想等你问完再说。
马一岙点头,说对了,这事儿咱们先过手——对了,有查出来中的是什么毒么?
我说没有,这儿的技术条件不行,残渣样本我已经保留了,但具体的构成,估计得由公安机关的技术部门才能鉴定出来。
马一岙说走,去会会那女人。
我跟着他往病房那儿走去,一边走,我一边问谭师傅的情况,马一岙告诉我,说谭师傅的精神状况不太好,有点儿消极和颓废,跟公安机关也不配合,我问了一下,里面倒是挺规矩的,没有对他动手脚,号子里也没有人敢欺负他。
我忍不住笑了,说废话,就号子里面的那一帮人,有能干过他的么?
走到了门口,我对马一岙说道:“小心点,那女人有点难缠,精明得很。”
马一岙点头,说我晓得。
推门而入,屋子里三铺床,中间空着,靠窗一边的躺着王大顶,而靠墙这边,躺着刘喜梅。
卢本才坐在屋子里,守着两人。
瞧见我们走了进来,一直躺着的王大顶下意识地就坐了起来,马一岙看了他一眼,对卢本才说道:“把这位大哥扶出去透透气。”
王大顶不愿,低着头说道:“医生吩咐了,我需要静养。”
马一岙平静地看着他,说是么?需要打电话叫你媳妇过来陪你么?
那人一听,立马怂了,在卢本才的搀扶下离开。
马一岙走到了刘喜梅的跟前来,朝着她伸手,彬彬有礼地说道:“你好,认识一下,马一岙。”
那个稍有姿色的女人瞧了一眼帅得跟明星一样的马一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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