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纠缠,那服务员转过头去,冲着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说道:“饼肥哥,这边有人闹事……”
那男人走上来,满脸凶恶地说道:“今天鬼添哥过生,你们哪里的,敢来这里闹事?”
马一岙打量了对方一眼,转身就走。
我们在后面跟着,走了十几米,马一岙方才停下来,对我们说道:“这帮人是帮会社团的,看来那个鬼添哥是个社团老大。”
我说怎么办?要不然从后门走,想办法混进去?
马一岙左右打量,突然走上前去,拍了一个染黄毛的年轻人,热情地问道:“大哥,打听一下哈,我听他们说起鬼添哥、鬼添哥的,你知不知道,这鬼添哥是干嘛的啊?”
那人一脸疑惑,看着马一岙,说你是干嘛的?
马一岙笑了笑,说我们几个,是大陆的,过来投奔亲戚的,这两天总是听人提及鬼添哥,如雷贯耳,就想找人问一下,涨涨见识。
说罢,他也不知道从哪儿顺了一包烟来,递出了一根去。
黄毛接过烟来,马一岙有热情点上。
那人很是满意,深深吸了口气,长长吐出之后,方才说道:“这鬼添哥嘛,在咱们这儿是大名鼎鼎,不过你们从大陆来,不知道也很正常——他是信义安的十大话事人之一啦,资深四二六成员,中环这边的金融街,都归他管,富得流油呢;而且人家学历很高啊,在伦敦的牛津大学留过学的嘛,靠脑子吃饭的咯……”
马一岙认真地听完黄毛讲完,又敬了一只烟。
等那人走了,他回过头来,刚要说话,瞧见小狗有些走神,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了?
小狗指着不远处一个刚刚从车上下来的女人说道:“那个女的,不就是在巴士上嘲讽我们的肥婆么?”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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