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口,还有呼吸只是有些微弱,就将女娃轻轻放在桌上,对着她的口轻轻渡着气,过一会儿,女娃哭了出来,许芜桐将手指轻轻在口里摸着,又将女娃反了过来,托着胸,拍了几下后背,女娃嘴里吐了些红的白的东西出来,哭声更加响亮。
产婆说道:“好了,好了,这是活过来了。”
许芜桐将女娃交给产婆,坐在床前,给若舒诊脉,见她脸色惨白,浑身湿透地睡在那里,双眼似睁非睁,半晌,许芜桐对兰芷说道:“你会针灸吗?”
兰芷摇摇头,许芜桐为难地道:“男女有别,这如何是好。”
身边有人说道:“我来。”
许芜桐转着见秦道川早已进来。
许芜桐怀疑地道:“从没听说过你会针灸。”
秦道川说:“我幼时病了许久,大夫天天给我针灸,普通的穴位我都知道。”
许芜桐点点头,准备好银针,交给秦道川,自己背对着软榻,说道:“我说穴位,你就扎,深浅一定要听我的。”
秦道川回道:“明白了。”
秦道川握着银针,看了一眼眼神涣散睡在那里的若舒,手不听话的抖了起来。
兰芷见了,忙说:“将军,千万要扎仔细了。”
秦道川听了,深呼吸一下,说道:“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半个时辰后,产婆说道:“见效了,血好像止住了。”
许芜桐却说再等等看,直到确定血已经止住,要秦道川先别拔针,先让他诊脉。
兰芷爬上床,与秦道川一同拉了块薄被遮住若舒的身体,只留了头和手在外面,许芜桐诊脉之后,松了口气,说道:“脉相基本正常了,只是仍需小心,再过一刻钟再拔针。”
一切料理停当,天色已经大亮。
秦道川送许芜桐出去时,说道:“芜桐对道川的再造之恩,道川没齿难忘,日后定结草衔环报答于你。”
许芜桐好奇地看着他,说道:“我幼时不知帮了你多少,都不见你如此说,今是倒是终于听到了。”
秦道川说道:“事关我的妻儿,说什么都不为过。”
许芜桐摇摇头,“可惜那些同窗都已四散,不然叫大家都听听,怕不惊掉他们的下巴。”
说完,拱手,让秦道川回转,自己接过秦东的缰绳,骑马离去。
三个月后,药圃前来了一辆马车,赶车的两人从车上搬下来一个大大的木厢,敲响了院门,守院的小童打开门,车夫说道:“请告诉你家主人,这是我家主人的谢礼!一切都在厢中,你家主人看完就会明白了。”说完自顾自将木厢放在院廊下,说了句不能见雨,就赶车离开了。
等许芜桐休沐,回到药圃,见了木厢,心知十有八九是卢氏送的。
打开果不其然,卢氏留了书信一封。里面写道:
许御医尊鉴: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无以为报,相赠此物,聊表寸心。
青州卢氏敬上
许芜桐见字笔锋凌利,真是字如其人。
再看厢内,都是一些木盒子,顺手打开一看,是一枝手掌大小的灵芝,通体紫色,带着光泽。
起了兴趣,将木盒通通打开。
分别是拳头大小的龙诞香、根须分明的老山参、麝香、鹿茸、雪莲、何首乌,都是难得一见的上品。
许芜桐忍不住叹道:“不愧是青州卢氏,算准了我不舍得退回去。”
说完,对着这一堆药材,忙活起来,该制的制,该晒的晒。
京城的佳飨会馆,如意居中,七皇子对秦道川说道:“恭喜道川兄喜得龙凤。”
秦道川说道:“你也知道了。”
七皇子说道:“许芜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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