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正在查阅卷宗的齐瞾听了寒露这番话,缓缓勾唇,合上书道。
“她要什么你给她即可,不必交给本王。”
寒露有些诧异,王爷不是让她盯着四小姐么,关于四小姐的一切都要事无巨细的告诉他。今日四小姐都要去寻以前的书信了,难道王爷丝毫不关心?
“还有什么事吗?”见寒露跪在这里未走,齐瞾问。
寒露愣了愣,低头道:“王爷,四小姐将人扣住,奴婢担心薛家那边会来寻人,到时候闹出什么动静,怕对四小姐不利。”
“无妨,你盯紧了些,莫要让人伤了她就是。”齐瞾继续看卷宗,一边回答。
“若薛家不去人反倒让她觉得奇怪,本王虽想帮她,但小事她能自己处理好。你跟在她身边这么久了,也该清楚她的脾气秉性。”
寒露点头称是:“四小姐的确待属下很好,但属下担心,若是有一日她知道属下是您的人,并非是二公子的人,四小姐会如何处置属下。”
齐瞾抬眸扫了她一眼,低声道:“她并非你想的这样,你若是真心实意,她自然看得出来。她需要你,本王也需要你。”
吃了一剂定心丸,寒露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多谢王爷的栽培,那属下先行告退。”
“去吧。”
寒露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齐瞾倒是没心情继续看卷宗。
虽然眼睛停留在文字上,但思绪已经飘了好远。
他还记得,年少时他与姜之恒跟
随姜鹤章一起学习,几个皇子中姜未晞是最粘着自己的。那时的她年纪还小,每每瞧见自己总要自己伸手抱。
长大一点,她与姜重锦会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学习。她对他虽不像年幼时那般亲近,但也如同兄长那样,会与他说说笑笑。
可谁知道,他还未到弱冠之年就被派往边疆,这一去就是好几年。回来时得知她已有意中人,那一晚,他喝醉了。
一直循规蹈矩的他那一晚失态了。
不等他多想,十一轻扣房门。
齐瞾找回思绪,眼神逐渐清明:“进来。”
十一提剑进来,步伐匆忙:“王爷,西南那边出事了。”
……
一整个下午,姜未晞都未曾等到薛家的人来寻薛蓁蓁。她让朝暮去打听情况,得知姜鹤章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她这才放下心来。
用过晚膳后,姜未晞迟迟未睡,总算在三更时分等来了寒露的消息。
“小姐,奴婢在房间里搜查了一圈,任何角落都没放过,只找到了这封信。”寒露从腰间掏出一封信给姜未晞。
姜未晞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字:“阿晞,你失算了!”
姜未晞这才明白,自己被薛蓁蓁给算计了。
什么来往书信,那都是骗人的!薛蓁蓁早就猜到自己会扣住她,在来之前她便已经算好了,写这封信无非就是想羞辱自己罢了。
姜未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生气。
她将信封烧毁,背过身冷冷地问:“傅怀信是
怎么回事?”
寒露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尽数告知她:“前几日刑部有一位官员喝醉后与傅怀信闹了起来,傅怀信气不过动了手。当时那官员没事,但回家后没多久就咽气了。事情闹大后,傅怀信被抓到大理寺收押了,案件正在审理中。”
姜未晞蹙眉:“回家就咽气了?”
傅怀信虽然有他父亲的位子可以继承,但官职不大,他一心想往上爬,怎么可能会与刑部的官员闹起来?他见着比他官职还大的官,不点头哈腰已经不错了,怎会擅自动手?
“听说回家沐浴,上床歇息后就咽气了,半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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