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黑市里,看到过很多这种箱子。
“那这鸟呢?”宋轻问他。
江幼卿摸了摸后脑勺,道:“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他之所以认得那箱子,是因为他们江家也是四个结界通道的守护者之一,也拦截过不少偷渡者,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那鸟儿长得奇形怪状的,谁知道是什么鸟啊!
凤玄墨道:“是重仪鸟。”
江幼卿诧然道:“三爷你还真认识啊?”
宋轻也看向他。
凤玄墨解释道:“是一种南明洲特有的海鸟,多生在海边,如鹤大,性凶猛,很多南明洲靠海边的家族会以用它来当家族图腾。”
江幼卿佩服地道:“三爷你可真是见多识广,连南明洲的鸟你都认识!”
凤玄墨看向宋轻,有些疑惑:“你这两张画从何处来的?”
宋轻便把余衡的事情说了:“他只记起这两个东西。”
凤玄墨略作思忖,开口道:“最有可能的是,那余衡原是南明洲某个家族宗门的人,满门被人血洗之后,他逃了出来,并且被人通过某些方法送到了东云洲。”
而那重仪鸟的图徽,兴许就是他的家族徽记,所以他才记得那么深刻。
“不过要确认是哪个家族宗门,还得需要更多的细节。”
因为南明洲靠海,图徽里面带有重仪鸟的家族宗门,至少也有几十上百个。
不知名的,那可就更多了。
凤玄墨问她道:“要查吗?”
宋轻摇头:“不强求。”
谁也不知道查出来的结果,查出来后,对余衡来说是好是坏。
也许知道一切之后,他这一生就得背负仇恨而活,还不如现在这般遗忘一切重头开始。
若他有一天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那他怎样选择,都是他自己的事了。
“不说这个,”凤玄墨提起了另一件事,“我过两日要去药王庄给古庄主送寿礼,正好药王赛也是那几日,你要不要去玩玩?”
江幼卿听着自家三爷那温柔宠溺的声音,只觉得他仿佛是诱拐小姑娘的人贩子。
宋轻有些意外地道:“古叔的寿辰?我怎么不知道?”
“古庄主从未大办过寿宴,不过年年家里的老爷子都会让我送礼过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