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帐篷里面的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皇上,微臣十七岁的时候,就跟着先皇了。
那时候,先皇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被太上皇贬黜之后,所有的大臣们都弃了先皇而去,就只有微臣,只有微臣守在先皇身边......”“魏尚书,那些话就不用说了。
今日咱们说的是赈灾银两的问题,难不成你觉得,用着过去你和父皇的一点情谊,就能抹去你今日的过失,让朕念在从前的恩情上饶了你吗?”
“不是不是,微臣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皇上,微臣想说的是,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微臣的人品,皇上还是能够放心的。
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微臣还不至于蒙蔽了眼睛。”
魏尚书叹着气,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垂着脑袋。
“好!
魏卿能够如此,朕深感欣慰。
那今天这样事情,看来定是有隐情了?
究竟是什么隐情,就请魏卿说出来。”
“是,想来皇上也知道,现如今的朝廷,在皇上的治理下,赫然是其乐融融。
所有的大臣,都如同亲兄弟一般,互相爱护,互相尊重。
而我大夏的江山,也如磐石般稳固,百姓安居乐业。
皇上说说,微臣说的对是不对?”
魏尚书双手抱拳,恭敬地说。
“嗯,魏卿说的不假!”
皇帝点点头,这话他自然爱听。
“可是!”
魏尚书抬眼看了看皇上,接下来的话,就让皇上有些不开心了。
只见他冲着皇帝行了个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可是皇上,您看见的都是表面上的现象,实际上的大夏,压根就不是这样的。
就如同冰天雪地的湖泊,表面上,平静无波,可是厚厚的冰层下面,早就暗流涌动,只需要一阵东风,便足以掀起滔天巨浪啊!”
“魏卿此言是何意?”
皇帝凌冽的眼神眯了眯,危险的气息陡然冒出。
“皇上,朝廷里面,早就分好了派系,各种势力之间相互压榨,平衡。
可是大家都不知道的是,这些细枝末节,看似毫不相关的权力后面,竟然都连着一根线,那一根根的线,早已经交织成一面大网,而那张大网的背后,却是皇后娘娘背后的势力!”
魏尚书说得有些激动,一时间红了眼眶。
“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皇后在朝廷里面搅弄风云?”
皇帝皱眉看着他。
后宫里面,皇后一直都是贤良淑德的典范。
虽然皇帝知道她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善良,但是终归是个得体的,还过得去的皇后。
中宫的主持,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可眼下魏尚书的一番话,却着实让他感到惊讶。
什么叫做大网背后的人是皇后的势力?
是她的娘家?
抑或是说什么别的势力?
皇帝紧紧的皱着眉头,慢慢的开始回想朝中的众人。
让他们的脸,一个一个的在眼前划过。
“所以说,今天的这件事情,着实跟皇后有关系?”
点了点头,魏尚书继续说:“皇上,原本皇后娘娘找到微臣的时候,微臣是拒绝的。
但是......但是微臣教子无方,竟然生出来一个数典忘祖,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那臭小子也不知是受了何人的蛊惑,在外面吃喝嫖赌,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也不知道究竟欠了多少,等到微臣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成了别人的爪牙。
即便是微臣倾尽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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