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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心悸的点,这个点,是无数次伤痕累累,以及心灰意冷后所建起的堡垒。
它被冰封在内心深处,脆弱得如同薄冰,无论旁人如何甜言蜜语、柔情蜜意、深情款款、都无法攻陷它。
唯有与心对应的那个人,不需要重击,只需要他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句话,就能使这颗心彻底沦陷,为他痴、为他疯、为他狂!!!
若音望着面前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眼前的视线再次变得模糊。
只知道那张俊朗的脸颊,慢慢地低头靠近。
最后,那张凉薄的唇,落在她嫣红的唇上。
而她,不自觉间回应了他。
这些年的习惯和点滴,已经渗入到骨髓与血液中。
她习惯了这双墨瞳的追逐,习惯了与他额头相抵,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以及,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吻。
若音慢慢地闭上了眼,任由幸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彼此拥吻了不知多久,男人才松开她。
他的指腹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沉地道:“你看,你动情了。”
说完,他的眼睛也盯着镜子里的她。
若音没说话,她们只是看着镜子里的彼此,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若音的眼里噙着泪水。
而男人的眼里,噙着深情。
可他们真的只是看着对方吗?显然不是,他们是一起看着相同的方向!
看着看着,四爷就从背后抱着若音,他低头吻着她的发,而后在她耳旁低低地问:“一个月不见,你除了控诉朕,竟是都不说想朕?”
若音靠在男人怀里,眼眸懒洋洋的闭着,“皇上日理万机,没有功夫想臣妾,又怎会管臣妾想不想您。”
“闲人怎知忙人多想闲人?”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抱着放在了锦被上..................................................
良久后,床帐内响起男人黯哑的声音:“音音,叫朕的名字。”
“不要。”
“朕失忆时,你不是叫朕的名字叫得挺欢,嗯?”
“那不一样。”
“怎就不一样了?”男人追问。
若音:“那是生气时不带任何感情地喊。”
“朕想听你动情地唤一次。”他附在她耳旁,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深沉地道:“这些年,除了你,没人敢唤朕的名字,也再没人唤过朕,久到朕都要忘了。”
最后,在男人威逼利诱下,若音拗不过他。
“胤禛。”这一声柔柔的轻唤,似是百转千回,带着深深眷念和无限温情。
“嗯,朕在这。”男人嗓音磁性而沙哑,他还说:“音音,你若不负朕,朕再不负你。”
这一夜,四爷先礼后兵,以振夫刚.........................................................
只不过,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不管不顾她的感受。
帝后二人的相处之道,就像寻常夫妻那般,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
天蒙蒙亮的时候,奴才们才进屋备水。
苏培盛抬头看了眼渐亮的天。
以往的这个时候,皇上要起来批阅一会奏折,再去上朝的。
今日却才刚刚歇下。
之前候在门外的时候,他听见皇后和皇上之间的争执,说是皇后记起来了。
四年了,皇后可算是回到皇上身边,也记得了皇上。
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大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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